“”
它用自己在池塘边上扑腾抓小鱼的姿势,拉着鹤衔灯的衣服把他往上使劲的一扯,赶在最后关头将鬼带上了树。
“奇怪了。”树底下传来了树叶被踩碎后的咯吱咯吱声,“我明明听到声音了啊”
坐在树枝上的白鹤眨着眼睛,人性化的歪过头,做了个像在思考一样的动作。
它磨蹭了会,把脑袋往鹤衔灯的脖子上挤挤挨挨,费了老大力气才把想和它保持距离的鬼带过来,逼着人家坐到自己旁边。
白鹤用翅膀盖住了鬼,倒悬着身子把头压了下去。
“嘎嘎啦啦啦”它对准隐的耳朵,细长的喙碰撞在一起,呱唧呱唧的运输了一大堆噪音,填鸭似的把这些在空气中乱飘乱动的小音符塞到倒霉人的耳朵里,“当咯啦啦啦啦呱”
“呜哇”
隐差点摔到地上。
“这,这是”他看着把身子扭的像麻花一样的鹤,迟疑地挠了挠脸,“我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它”
“喂喂喂,你刚才搞什么哇”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个隐拖着剑士跑了过来,“这不是水柱大人一只想讨好关系的那只鸟吗”
“什么”
“你不知道吗”隐把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剑士重新抬起来挂回肩膀上,“好像是某一次出完任务之后,水柱,风柱和花柱带回了一只鹤。”
“本来这只鸟应该是由花柱养着的,毕竟它也比较亲近蝴蝶大人,但是”
鹤衔灯看着下方人露出的勉强表情,目光从一开始的不自在瞬间切换到了谴责模式。
“你搞了什么”他压着嗓子用手指戳白鹤肚子,“我没记得我让你去和柱亲亲蜜蜜卿卿我我。”
而且你居然是和花柱亲不应该是和风柱亲吗
脑袋垂在下面乱叫的白鹤没法回答鹤衔灯,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它只能勉强的把自己那根瘦竹竿似的腿往后翘,摸索的伸入羽毛中抽出来几朵花。
白鹤用脚捏着干扁扁的花,非常努力的在鹤衔灯面前晃来晃去。
我才不跟他们亲。它艰难的和鬼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只是想要花。
鹤衔灯接过干巴巴的小花,看着上面的花瓣委屈的掉了一片。
而在下面,隐的八卦会正式开幕。
“但是什么”被吊胃口吊了太久,鱼咬上了钩子,“发生了什么啊”
“本来蝴蝶大人是养的好好的,但是,怎么说呢,总之先说好,这个消息我并不确定,你就当个笑话听。”
“好好好。”等着凑热闹的男人帮着自己的同僚把剑士往背上带了带。
“据小道消息所说。”隐给背上的剑士换了个姿势,“在一天夜里,同时去出任务的锖兔大人和真菰大人回来后都受了伤,两个人龇牙咧嘴的去了一趟蝶屋。”
“两个都受伤了,怎么可能”
“嗯,怎么说呢,其实那天是水呼一门三个人一起去出任务,但是受伤去蝶屋的只有两个人结果第二天,那只鹤就飞到水柱的宅府里去了,你说这巧不巧”
“不是吧”
隐猜到了答案“他们这是去给富冈大人争取时间把那只鸟拐走吗”
“对。”
下面的隐震惊的要命,上头的鹤衔灯差点呆住从树上摔下来。
什么毛病他摸了一把白鹤软乎乎的羽毛,你说说,这是什么毛病
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老底被揭了,白鹤格外不满的叫了起来。
“那水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