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迷藏一向很好, 谁也不知道这只白色的鬼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除了不死川实弥。
风之呼吸像是对鹤衔灯有感应一样,不死川实弥站在原地, 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突然睁眼,抽刀往半空某个方向一震, 只见那处的空气一阵乱跳, 像是静止的死物拥有了生命, 舒展着筋骨活了过来,又像是破冰后的流水,在太阳底下蒸腾滚动, 溢开满满一圈波纹。
众目睽睽之下, 鹤衔灯在一片空白中露出了脸。
不死川实弥满意的咧开了嘴,刀上聚起的风直扑鹤衔灯的面庞。
鹤衔灯丝毫不慌, 稀薄的心理素质在这一刻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只见这只他把手往地上一撑,小鸟一样扑腾着羽毛蹦跶着躲开了直冲脑门的大把青光。
“呜哇”
趁着不死川实弥抽刀的空档, 鹤衔灯两脚一蹬,迅速躲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雾气里。
他藏,不死川实弥就找, 一时间四处飞满青青白白的光点, 惹得在场的诸位惊叹连连。
“他到底是怎么找到那家伙的”我妻善逸揉着脸, 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 , “明明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掀开衣服检查,果然和鬼保证的一样没有伤口,皮肤光滑白净,仔细看了会发现那块厚实的皮变得比没受伤的地方还白,柔软丝滑的像一块刚凝结成块的牛奶冻。
我妻善逸被这卓越的美白功效惊呆了,他忍不住掐了一把,红晕开了一小块,但这红也衬托的其他地方更白了。
拖把少年看着自己色差严重的手臂沉默不语,对比了一阵后想到了什么,马上翻身过去看赖在地上哼哼唧唧不想起来的嘴平伊之助。
“天”
我妻善逸奇道“从野猪变成了乳猪,还是只小花猪。”
嘴平伊之助差点跳起来揍他。
就在这只猪打算这么实施的时候,不死川玄弥扶着腰走了过来。
“你还好吗”我妻善逸问他,“是伤口还没有愈合吗”
“不是。”头发毛毛躁躁的少年盘着腿坐下来,“我就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被他踢到腰的那一刻,我的思维一下子断线了。”不死川玄弥拿手比划了半天,发现划不出什么花样后选择放弃用嘴表达,“感觉就算现在也没缓过来,眼睛看什么都花花的。”
不死川玄弥甩甩头,目光飘移,从鬼杀队队员领衔主演的大型唉声叹气舒展筋骨比赛现场飘到了离他几人之隔的人鬼同游欢乐小剧场。
“这是在干什么”
不死川玄弥看着他哥砍空气,然后空气里又蹦出了一只鹤衔灯。
他们走走停停,停停砍砍,砍砍之后又是一波躲躲藏藏,其中甚至还掺入了一段由以宇髄天元为首的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场观众发自肺腑的热烈掌声,表演场景异常和谐。
“我也想知道。”我妻善逸把缩在一边睡觉的灶门炭治郎搬过来枕在腿上,捏着对方的鼻子大呼小叫道,“我一醒过来他们就在那边打打闹闹的。”
怀着对打打闹闹理由的好奇心,两位队员开始观察。
观察到一半,没耐心的他们就得出了结论。
“我不明白,那只鬼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我妻善逸支棱着耳朵,发挥自己的优势去听脚步声,结果他发现自己只能听出一个声音,另一个也不知道是没脚还是怎么的,一点声都没有漏出来。
脚步声听不到,我妻善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