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光闪了没多久就被冷酷无情的鹤衔灯徒手捏爆了。
鬼看着手中零零碎碎落下来的刀光,歪着头长叹一口气,可不曾想他的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抓着时机要来扯他头发的不死川玄弥
“你们商量好了啊”鹤衔灯望向在地上叠高高的三人小团体,他刻意略过了还没睡着待在一边哭唧唧的我妻善逸,正在暴打善头叫他别哭起来战斗的嘴平伊之助,对软趴趴的灶门炭治郎开口道,“是希望那孩子来扭转战局吗”
“想法是不错啦,可是哦”
鹤老师开始教书“你们忽略了几点哦。”
“一,他可能咬不动我的头发。”
嘎啦一声,不死川玄弥崩掉了一颗尖锐的虎牙。
“二,就算他的牙咬得动,我也有办法让他吃不着。”
呼啦一下,鹤衔灯张开翅膀飞在空中与月亮肩并肩。
他踩着云朵,目光以上是皎洁无暇却布满阴霾的轮月,两条袖子被空中的气流吹得膨胀起来,满是嘲讽意味的横在腰处甩动,像一面明知自己会赢却故意挂起来的白旗。
“第三点是。”鹤衔灯跳下来,脚底下老高的一层还带着齿的木屐狠狠地踏在不死川玄弥应该是腰椎的位置,“就算变成了鬼,你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唔”
不死川玄弥嘴角落红,缺了口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好似刚被捞出水面就因为水压不同而惨死的海鱼。
他缓缓砸到地上,脸涨得通红,身体抽搐着蜷缩成刚出锅的虾那般弯曲的形状。
“玄弥”
可能是因为鹤衔灯反派戏份做的太足表现的太像的缘故,至少灶门炭治郎是忘了他和鬼杀队的关系。
他瞪圆双眼,头上的斑纹膨胀着鼓起来,一脸愤怒的举刀燃火摆出一道长长的落日余辉。
“放心,我会治好他的啦,毕竟鬼杀队的训练都这样但是啦,有一个重要因素你没有考虑到哦。”
风把鬼的声音送到了灶门炭治郎一个人的耳朵里“这么特殊的体质被曝光在众人眼中,你就没有想过他之后要怎么过啊”
鹤衔灯微笑起来,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身后不死川实弥的咆哮“要小心他被孤立哦”
“你们也别怪我,鬼杀队的训练一直这样,所以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现在可以这么松懈。”鹤衔灯一扫袖,雪白的绸缎打碎了火龙,顺带着也打碎了灶门炭治郎好不容易从锻刀人的追杀下弄到的刀,“正因为这样呢,我才觉得
哪怕鹤衔灯是真的这么觉得,但这话一从他嘴边吐出来就带来了近乎于嘲讽的效果“活在你们这个时代真的好幸运哦”
他弯下腰,尾椎处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像是一条骨链,一卷过去连带着打碎一大片人好不容易重新燃烧起的希望“至少之前的人训练还需要自己养伤,我却能把你们全部修复治好。”
“啊,说起来,不然把你们治好了再打一遍吧。”
鹤衔灯说起了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话“这样的话就可以一直和我训练下去啦”
他是冒出了好多小花花没错,可他后头的柱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他的话,鬼杀队之前的训练好像都很严格的样子啊。”时透无一郎搓着肩膀,双眼放空,“我是不是有点太温柔了”
“不,你已经够严格了。”宇髄天元抖落一身冷汗,“如果你那个程度都叫温柔了那我的训练方式该叫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风柱给吓到了,连忙喊起了话“喂喂喂不死川你别磨牙啊,这样也太不华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