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我妻善逸特别小声的和灶门炭治郎嘀嘀咕咕,“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被打散架了。”
“哈”另一头,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拉着叫嚣个不停的不死川实弥,“难道我会留情”
“没有,没有,根本没有好吗”估计是听到了他们的辩驳,鹤衔灯那张一向温柔可亲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没有把所有的经络都打散,没有把所有的骨头都打碎,没有让你们彻底死过一遍全部都不算鬼杀队的训练啊”
“正是因为跟人练没什么用,所以
鹤衔灯的声音诡异的放低下来“才需要我这个鬼呀”
月亮恰好在此刻冲出了云层,在那层牛乳般的薄雾的环绕之下,鹤衔灯额头那处薄薄的皮肤里钻出了两对冒着油光的血红犄角。
鬼松软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接上去拼起来,伴随着嘎啦嘎啦的声音,鹤衔灯站直了身子,他随意的把头发往后一撇,耳朵上头露出了细细小小的,像是鸟羽一般的绒毛。
“那个尖尖的瞳孔是鬼”终于有人发现了鹤衔灯的异样,“难道这次的训练是要再来一次入队仪式吗”
“不一样哦”鹤衔灯把自己变长的尖指甲压在了嘴唇下面,揉弄着唇皮上鼓起来的一小块珠子一样的嘟起,“你们的入队仪式是一群人面对一群鬼,而这次不一样,你们是一群人面对我一个鬼。”
“当然啦。”他的目光扫过不死川玄弥,“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哦。”
鹤衔灯有些嫌弃的开口补充“包括紫藤花。”
“谁在鬼杀队里会带着紫藤花啊,而且今天晚上是休息时间啊最近鬼都不出来了我们干嘛要带紫藤花”
“那也是你们的失职”鹤衔灯翻了个白眼,“鬼都是在夜里出来,你们夜里不带紫藤花你们可真厉害。”
“好了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鹤衔灯“嘎”的一下把手合起来,手腕一阵扭动,露出了一个眼镜腿。
他把眼镜给自己戴上,台词还没说完就赶上了嘴平伊之助的两震刀光
“不要那么急躁啦”作为让自己话说不出来的代价,鹤衔灯的左手往下边稍微的弯折了一下,灵活的抽过手换个姿势拍在了对方袒露的腹部上,砰的一下打断了嘴平伊之助嘴里还没吐出的话后把这只猪拍出去老远,“至少让鹤老师”
他拍完一个嘴平伊之助又打退了一个灶门炭治郎,含在嘴里的话越来越紧,最后直接到了咬牙切齿的程度。
“把、话、说、完、啊”
在还没出手的鬼杀队众人瑟瑟发抖的目光注视下,鹤衔灯如愿以偿的戴上了眼镜。
他拿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教鞭,看形状应该是尾椎骨做成的,托着眼镜笑语盈盈,脑袋上的两根角愈发鲜红“一起上呗,一对一来的很慢哦。”
这样的挑衅无疑激怒了更多的人,原本瑟瑟发抖的小可怜眼神逐渐坚定,举着日轮刀张牙舞爪的就冲了上去。
在柱们的窃窃私语和鬼杀队队员的呐喊声中,鬼吐出了一点带着水色的舌尖。
他用尖牙咬着舌头,手上的鞭子迎着人卷起了风浪,从最开始的窸窸窣窣的虫鸣声到后来噼里啪啦的破空声,鬼杀队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扫到了地上。
“再来”
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无疑是最有毅力的两个,在我妻善逸含着泪光的注视下,他俩捡起刀又是一轮呼吸,不同的光在彼此之间来回闪烁着。
细长的光汇聚成龙,紧跟着又扭曲成一个看不清形状的气流,水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