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安恬叫停,“莫小葱被车撞了怎么回事”
感知到女主人对此信息有更深一步的兴趣,小球火速追踪线索,三秒钟后得出结论“肇事者是三年前莫小聪迫害过的一个高中女生的哥哥”
正等着听后续呢,就听它一阵吱儿哇噪音乱叫,安恬狐疑地坐直了腰,伸手往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怎么回事怎么乱码了”
小球茫然地摸了摸脑袋,“小球也不知道,小球好像被什么攻击了。”
可是偏偏它又遗忘了被攻击的那段记忆信息,导致无法分析破译。
安恬也没强行为难它的想法,反正知道这事儿就够了。
“这小葱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连高中小妹妹都欺负。”
女主人的意志就是它的意志,小球果断紧跟女主人的步伐,对莫小聪先生致以八千字的唾弃痛骂。
安恬听得心情舒畅,摸了摸小球的圆脑袋,心满意足地追问“那小妹妹的哥哥有没有被追查到”
小球双眼变爱心,哈巴狗儿一样谄媚道“没有,相关路段视频提前被人处理过了,小球也是通过特殊恢复手段才得到这段信息的。”
“嗯,”安恬毫不吝啬夸赞之词,“小球真厉害。”
茶水甜点吃了,又听了好消息消食,中午小球又给安恬做了一桌好吃的,比袁歌在家的时候做得还丰盛。
似乎是因为安恬一整天都在家里“陪它”,小球快乐得像是花福蝶,又是做家务又是说笑话又是唱歌又是演相声说小品,可把它给忙坏了。
下半夜,凌晨三点半,一辆特殊私人飞机临时降落。
一行人训练有素地保护着中间表情冷淡的年轻男人,一切都安静无比,只有皮鞋踏地的脚步声。
专车早已备好,车上,身为临时助手的万河对年轻男人做最后的行程确认,“两天后我们将来接袁先生北上,相关手续两天内都会处理完毕。”
袁歌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紧绷的神经略微松缓,于是连续高强度用脑的后遗症就发作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大脑也有些昏沉沉的。
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万河也没多说其他的,重新恢复了安静,只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对方。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在校生,竟然就靠着自己研究出了无限接近真正意义上的智脑。
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各国间谍应该也没还未察觉,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位年轻的天才保护好,平安送达京都代号为z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