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认出他第一次来过,不然的话钟意秋猜他可能都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无知的人病在脑子,我治不了”
六子求知若渴的看向钟意秋,眼睛里装着“他是不是在说我”的不确信。
钟意秋赶忙接住方款冬的话,给六子吃颗定心丸,“怎么回事遇到麻烦了”
“不是问怎么生儿子就是问怀的是男是女或者求生男孩的药方”方款冬稍稍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钟意秋“那你关门了病人也进不来”
“目前在诊的都有约时间,新的就先不接了,过了这段时间再说。”他问了义叔这几天的感受,又抬手示意钟意秋自己倒茶喝。
小方桌上摆着一套紫砂的茶具,茶壶里袅袅冒着热气,六子见这东西精致小巧感到新奇,咕咚咕咚一口气牛饮五六杯还觉得不过瘾。
方款冬展开了针囊准备针灸,他动作利落轻盈,和义叔说话时微微弓腰,认真又优雅,侧面看去像一张清风明月般的静物画。六子看的有些呆愣,他感觉这个医生和秋儿挺像,说不上是哪里像反正就是和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不一样,他喝光壶里的茶郑重其事的问,“那你到底有没有生儿子的秘方”
方款冬“”
钟意秋“”
钟意秋都要服气死了,他们一共才来周医馆三次,每次都惹得方款冬哑口无言,
走的时候义叔不断的安抚道歉,“方医生你别介意,他就是个没长心的直性子。”
“你想生儿子啊”路上义叔恨恨的问他。
六子并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问问,不然为啥那么多人都找他,肯定是有人传他有秘方。”
义叔不信他的鬼话,眼神凌厉的盯住他。
“就是那啥”六子被他看的心虚,“我二姐怀孕了,她第一胎生的是女孩”
高小包在前面开车,嘴里还不饶人,“你一个年轻人还信这个脑子有病吧”
“不是我不信”六子忙否认,“她老婆婆信,天天到处打听帮我二姐找方子”
钟意秋似懂非懂,“她已经怀孕了,还需要药方干啥”
六子凑上前小声回答“她们说能换胎”
钟意秋“”
作者有话要说嗯邪教会是个贯穿件不过我保证他俩今年冬天觉得会好上感谢在20200229 22:26:3620200301 21:44: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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