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者都会在明天现身,帮你们完成任务。”
“”刚刚还在心里问候赵浅全家的老手们瞬间感恩戴德,齐齐倒戈,缪娟甚至小声骂了自己一句。
“这,”孙白桦犹豫了一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赵浅抿嘴,微微有些笑意道,“我一直想知道各位被罚的原因。”
因为有亨利这样的“珠玉”在前,就算赵浅并无八卦之心,也想了解了解这地铁到底接收了怎样一帮子的奇葩。
站点规则稀奇古怪,赵浅所问虽然有些触及隐私,但也不算太过冒犯,踌躇了一会儿孙白桦便道,“其他人我不清楚,我那一站是个贫困山村,我用两天时间缔造了一个学堂,教他们读书学习,以及修路和铸造。”
孙白桦推着眼镜道,“我是个退休工程师,这也算职业病。”
教堂里静了好一会儿,除了乘客,就连nc都开始发觉,这一帮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沈甜甜低头害羞,说话时却大方且坚定,并无小女儿的扭捏之态,“我跟我未婚夫在站点结了婚,还让nc做了证婚人,即便现在我们受罚的路线不同,但我期待重逢。”
随后缪娟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依靠麻将技术赢了nc,并要求他将酬劳翻倍。那个站点的规则对钱无所谓,但胜负欲很强。”
听完这些稀奇古怪的理由,陈邦委屈坏了,“我就是失手打碎了地铁站的电子屏幕”
老手们逐渐放开胸怀,接二连三的说了自己被罚的原因,说完还相互嘲笑一通,动静不敢太大,保持在烛台不晃的范围内。
片刻之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李却的身上,赵浅忽然道,“怎么,你不是因为受罚才进这一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