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
分也分不开。
怀兮以为是他故意拽她,有点儿恼,水眸一压,美目流火。
“你干什么。”
程宴北无辜地一摊手,下颌轻扬,示意自己外套一侧也被她后背绑带勾起,就这么停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怀兮简直气不打一处,阖了阖眸,不想看他,强忍着暴躁,一字一顿的,“放开。”
程宴北见她一脸脾气,有些好笑,鼻息微动。
她见他这副态度,更不悦,几乎要跳脚。
“你不解开吗不放我走”
程宴北微微颔首垂眸。
修长手指捻住那绑带与他扣子,慢条斯理地解着,笑声低沉。
“好,放你走。”
一处白炽光亮得灼目。
错综复杂的黑色绑带下,她后背一片雪白,如毫不染尘,新覆一层的雪地。
尚未有人染指过。
腰身纤细袅袅,蝴蝶骨漂亮如蝶翼,一道浅壑绵延至腰窝处,美得骨感又恰到好处。
很动人。
就像八九年前的雪夜,她就这么背对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红着眼睛问他“这样我就可以是你女朋友了吧。”
程宴北唇边笑意渐淡。
手下的动作,也若有所思地顿了一顿。
不知怎么,怀兮也跟着他须臾停顿的动作,有那么一瞬的出神。
谁好像都没再催促过谁。
不知是用过去过渡着现在,还是用现在审视着过去。
他们都不知道。
却好像又心照不宣地知道。
笃笃笃
正此时,身后响起一阵悠扬沉稳又熟悉的高跟鞋声。从女洗手间的方向传来的。
怀兮如此才被牵回了思绪,头皮一麻跟着急了,顾不上出声再催促他,腿脚动作已经先一步占了上风。
动作过猛,他还没帮她解开,她后背一串儿异常清晰的抽线声。
然后整片后背都脱了线,全部滑开了。
修身短小的包臀裙,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仿佛只有前胸一片单薄的布料。
笃笃笃
高跟鞋声越来越近。像是要出来了。
怀兮捂着衣服掩住胸前,腿脚向前挣扎,都顾不上隔壁是哪儿,急得眼睛都红了。
这时,身后突然贴过来一只温热的手。
就这么按着她,将她与他整个人,带入了隔壁的男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