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农家的耽误,她们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快到了午餐时分。
“这里”日暮葵有些惊讶;因为和宇髓先生他们不同的是,花柱的居所蝶屋并不是避世而立,恰恰相反,它坐落在一个小而周全的村庄中。
她们走过一栋栋简朴的农屋,和坐在屋前端碗大口大口划着米饭的小孩们打招呼,又踏过田埂、经过水塘,与扛着锄头往家里走的农夫寒暄。
村庄的人们都很尊敬花柱小姐,好像也很清楚她平日里做的是什么工作;蝴蝶香奈惠告诉日暮葵,住在这村庄里的人们大多是过去被鬼杀队所救,他们或是失去了亲人,或是没了住所,在颠沛流离中选择在蝶屋附近扎根。
“蝶屋可以算作是鬼杀队最为中心的医馆,由我还有我那位擅长医术的妹妹共同经营着。”蝴蝶香奈惠解释道,“医馆人流量极大,位于偏僻的地方反而惹人怀疑;而且,蝶屋里衣食的采办、特殊草药的种植都需要人力的帮助,他们愿意留下来,也让我很感激。”
一路上,蝴蝶小姐还为日暮葵大致指点了一下村庄的布局,蝶屋就在村庄最深处,以芥子色的竹篱笆为墙环绕,面对着一大片冒着绿意的草药田;她随身携带蝶屋的钥匙,于是带着日暮葵开锁进去。
蝶屋完全称得上是一座豪华的宅邸,瓦顶木结构的部屋和四季常青的景观树相互掩映,目及不尽,古雅平整的步石道直通庭院深处,两侧种植着紫色、粉色的绣球花,果然有蝴蝶在花间飞舞。
“这里、还有那些都是樱花树。”蝴蝶香奈惠为日暮葵指着,“不过今年的初春气温低,树梢上的花芽都还没冒出几枝呢开花的话大概要等到四月份了。”
蝶屋的前院并没有人,花柱小姐习以为常“进大门的这间屋子是给忍,我的妹妹平时修习医术用的,有书房也有实验室,总是放着些瓶瓶罐罐的,算是她的地盘,我们都不常往这走。”
她拉着日暮葵绕过第一进屋子,一边走,一边将她们平常休息、训练的地方一一指给日暮葵;一路上总算碰到了几位披着白色羽织、头戴蝴蝶发饰的女孩子,她们在腰间配着日轮刀,见到花柱便老老实实地鞠躬问好。
“那些孩子都是我收下的继子。”蝴蝶香奈惠轻声告诉日暮葵,“蝶屋里你会遇见许多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披着白羽织的是继子,穿着白裙、系彩色腰带的是医护、后勤,大家朝夕相处,你要尽快适应。”
此后,她们去了餐厅吃午餐;蝶屋人多,也有病号在,无法做到统一时间开饭,因此特意划了庭院正对着的大广间作为餐厅。
每人领一个餐盘,像流水线一样由沿桌掌勺的后勤女孩子盛菜;几个女孩子看到日暮葵是生面孔,并不掩饰她们好奇的目光,还极其热情地往日暮葵的餐盘里多抖了几块肉;日暮葵感动万分。
这时,蝴蝶香奈惠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忍呢她来吃午饭了吗”
“忍小姐还没有来”后勤的女孩子们一致摇头回答。
显然这位花柱妹妹是不按时吃饭的惯犯;蝴蝶香奈惠无奈地摇了摇头,让日暮葵先吃,自己转身出去揪人了。
花柱离开还没多久,一个绑着对蓝紫色蝴蝶发饰、穿着白色医护裙的女孩子就端着餐盘坐到了日暮葵旁边。
“你好,”日暮葵赶紧咽下嘴里的饭菜,“我是日暮葵。”
“我知道,你是新来的继子吧”女孩子冲她笑了笑,“我们同名,我叫神崎葵我已经有16岁了,你应该比我小吧那我们可以用小葵和小小葵进行区分。”
日暮葵被她逗笑了,见到生人的局促少了几分。
经这位负责医护、后勤的神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