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是看上去瘆人而已,但实际上并不痛。
“吹一吹就好了。”纪时傅手心落空,垂着眼帘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不用了。”
江澜别开头,“你还有事吗没有我要去练舞了。”
“”
江澜见眼前人一直没答话,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纪时傅把他的五指强势地插入江澜的指缝之中,语气不容置喙“有事。”
这回答在江澜的意料之外,他微愣,脱口而问“什么事”
纪时傅狭长的眼皮向上微微掀上去一点弧度,平日一丝不苟扣上最高领的衬衫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顶上的几个居然没有扣上,喉结那一点淡褐色的小痣全貌暴、露在了空气外面。
“检查作业。”
在这之前纪时傅的确是江澜的导师,两个人也有一段“师徒关系”,但那时候纪时傅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
“你的呼吸很不稳定。”纪时傅煞有介事地用他的手捂住江澜的口鼻,看了眼边上的钟表“你憋气,我帮你计时。”
江澜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闻言睫毛微颤。
纪时傅这次似乎是真的在教他
毕竟在舞台上唱唱跳跳十分耗费体力,要想保持一首歌的流畅,对艺人的体力要求是很高的。
房间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时傅原本干燥的手心也被江澜偶尔几次没控制好而呼出来的气打的微湿。
江澜曾经最高纪录是不喘气跳完整整长达十分钟的舞蹈,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短短的五分钟就变得格外难捱。
江澜双手举在肩头,投降表示认输,看着纪时傅的脸他无论怎样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纪时傅得到指令,松开手,大量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江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余光突然纪时傅的手上多了一滩不属于他的东西。
江澜心知肚明这是什么,一股异样滑过心底,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什么,身体快一步的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飞快抽了几张递给纪时傅。
纪时傅看着纸巾,伸手推了回去,手心向上翻转了一个面“手痛,你能帮我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