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消失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了,走廊时不时走过三两人,听动静似乎都是来找他的。
江澜眼角通红,显然是被欺负惨的样子,再看纪时傅,除了嘴唇的颜色比平常的时候要红一点,几乎是没有其他变化了。
两个人的体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江澜腿还软着,不得不撑着纪时傅的双臂以便站稳,有些忿忿不平。
“你这个病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那么想我好”纪时傅语气轻轻的,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定“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国外看一下吧。”江澜眉宇之中有些担忧。
“不想去看。”纪时傅回绝,“这病好了你是不是就会走掉”
“我能去哪里”江澜道“再说我为什么要走掉。”
纪时傅眼眸暗了暗,“我病好了之后你是不是就不让我咬了”
“这不是当然的嘛”江澜不懂他这话里头的深意,“我以后肯定是会有自己的伴侣,一直这样算什么事”
“我不同意。”纪时傅眉头蹙起,很想把眼前这人喋喋不休的嘴巴给堵住,要是可以,还得加上锁链,把人锁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不能离开他的那种。
“什么你不同意。”江澜神经粗,丝毫没觉得纪时傅语气的微妙,向后退了一步“好了,咬也给你咬了,我现在要去练舞了。”
纪时傅没动静,像是没有听到江澜说的话一样,把人往他的怀里带。
类似冰雪落在松树后融化的味道再次席卷而来,纪时傅把人抱在怀里细细的“品尝”着。
房间内的温度逐步升高,事情肉眼可见的就要过火了江澜突然一把推开纪时傅的肩头,纠缠着的两人微微分开了点距离。
“你”
纪时傅一步步向他靠近,“讨厌吗”
江澜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似乎从一开始他就不反感这种举动有时候甚至还会脸红心跳。
江澜以前一直认为这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但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不是他想的这样。
“我”
纪时傅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等着江澜的下一句话。
江澜浑身打了个寒颤,哆嗦着嘴唇,“我、我要去练舞了,比赛日马上就要到了”
话音刚落,他就夺门而出,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人不同平常的神色。
江澜跑出去没多久就遇上了一直在找他的队友,段乐和看见他,很激动道“澜哥你终于来了”
“不小心耽误了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江澜问。
“明天不是就比赛了吗,我来喊你去领衣服。”段乐和显然是在等江澜,“我们一起去领吧”
“在哪里领”江澜站在外面吹了会冷风,大脑逐渐恢复平静。
“大门口那边,领完就上车去比赛点。”段乐和边走边说,“还好找到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
“对了,澜哥你刚刚去哪里了啊”段乐和顶着一张好奇宝宝脸,“我刚刚都把房子找了个遍,就是看不见你人。”
“有点事情”江澜敷衍道,显然可见的不想多谈。
段乐和点了下头,也没再对“江澜消失了一个小时,到底去了哪里”进行更深入的详谈。
江澜他们来的算是晚了,领衣服的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人聊,工作人员看见他们,急匆匆地跑过来。
“你们怎么才来”工作人员随手抓起两套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