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殊一时心思复杂,都不知道该先想哪个
对面话里的意思就是他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景云殊心道不知道是对面的武功高强,还是他演技拙劣。
景云殊怕对方是在虚张声势,自然不会轻易束手就擒,他道“上次是何时我们见过”
对方一手兜着布包,一手拿着糖葫芦,闻言,他不由的手抚上自己的面具。
景云殊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此时也跟着他的手移到了他的脸上,那面具估计是铁铜含量多一些,素面,颜色深沉,没有什么花纹,便莫名的厚重一些。
他的手里还捏着糖葫芦,与那面具放在一起看,很是不协调。
他微微侧了侧脸,似乎是在躲避景云殊的目光。
景云殊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熟悉,他一向信任自己的感觉。
他道“我们应是见过的。”
对面的人目光一亮,他道“见过的,在秦先生的医馆,后我又去找过先生。”
这下,景云殊便全都想了起来,只不过对面的人如今的打扮穿着和当初在秦永望的医馆见到的那个丑面,素布荆簪的男子差别太大,果然是人靠衣装。
挡住了那骇人的伤疤,这下半部面容倒也是刀削斧刻般,透着几许英武的味道,那面具里漏出来的眸子,灿若星辰,深邃坚毅。
这样看着,倒是也还顺眼。
景云殊突然想起什么,道“你可是来寻那枚玉佩的”
他说完便要唤知礼拿玉佩,才想起来这里不是永安城,那玉佩他也不可能随身带来扬州。
对面的人道“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在外听闻先生病了,特地来看望的。”
景云殊哪里肯信,他好歹也是于对方有恩的人,见对面的人还不说实话,当下也冷了脸,道“看望我扣府登门便是,缘何要把我那护卫引走”
对方道“天色晚了,晚上登门不合礼数,不便搅扰他人,我也等不到明天了。”
“”对方如此直白,景云殊还是第一次遇到,倒不知要如何说了。
他顿了顿道“你着急见我,可有何事缺了银子”
“不不,我就是来看望先生的”他说着要打开布包,又发现了手里还拿着糖葫芦不方便,当下塞到了景云殊手里。
“先生先吃。”
然后他自己把布包打开在旁边的矮几上,道“我带了些补品,先生收下。”
景云殊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道“我于你并无多大的恩,无功不受禄,糖葫芦我收下了,旁的东西你便拿回去吧。”
对面的人却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想来看看先生,我这便走了”他说完拱手施礼便转身要离开。
景云殊看着这个怪异又倔强的人,心里满是疑惑,他道“你叫什么”
那人停下步子,转过身道“武承谖。”
武承谖景云殊诧异道“楚王”
武承谖道“某不才,不敢透露姓名让先生为难,回来思虑多日,才想明白。”
“那日在医馆初见先生,为先生风采所折服,心悦先生,忧思难忘,先生清风俊朗,某不敢有任何冒犯亵玩之想,拳拳之心,只有亲近之意,听闻先生病重,心下不免担忧。”
“先生居西南,某久在北方,日后恐难相见,知后日苏园邀诗无缘面见先生,不免失落,这才看望,某知先生不缺这些,但这是某得心意,先生不必为难,好生将养,某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