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捅了出来,把大官骗了出去,又在那家翁酒里又加了些睡觉的药,他向来喜欢沐浴喝酒与人嬉戏,那晚,那大官家翁在那大池子里就没再出来。
那么多美人为证,大官家翁到底年纪大了,平日里便是饮酒作乐颠倒阴阳,身体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一下子猝死也有可能,知礼把药抹在了壶嘴,早就让那恶心之人就着壶嘴喝干净了,酒里自然是查不出什么。
这么丢脸的事情,那狗官自然也不会大肆宣扬,只是处理几个奴婢,顺带发落了惹他生气,火里浇油的县丞。
县丞获罪,她也没了什么用处,成了官婢被卖,若不是景云殊路过买下她,只怕她会送去官妓坊了,若是真去了乐坊,与她也是无甚差别,她谨小慎微,从不敢有过高的奢望,指向安守本份的顺当的过着下半辈子,但上天却连这卑微的愿望,也不愿意给她,她早已心灰意冷,拖着残躯,不过也是苟延残喘,在哪里都是一样。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统统说与景云殊,那清风朗月的俊俏郎君,却是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不过你的仇还没报完,有机会,我们把那大官也扳倒,好不好”
他没有嫌她的出身,没有站高人一等的位置去斥责她的行为,他赞扬她,他还要给她报仇
知礼至今记得那个笑容,云开见月般,成了她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