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说道“应当说我成功了。”他终于开窍了。
两人走到现在实属不易,他曾经以为两人永远没有这么一天,当初涂年讨厌他的时候,他的确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明明他和所有人都能和平相处,唯独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年少气盛的时候他也很不服这种待遇,的确是放弃过。他本就是天子骄子,身边从不缺人,可是只要涂年他的目光就会不受控制地被他所吸引。
原来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鲜衣怒马少年时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心动,他整个少年时期所有的挫败感全部来源于涂年。很多人说爱人一定要找一个满眼都是你的人,而他这辈子要寻的便是那个自己眼中都盛不下需要藏于心底的人。
人生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一切都变了。
至于涂年说的那个药
刚才他无法思考,这会稍微有些缓过神来才想起来他说的那药到底是什么。能断血瘾的药谈何容易,别说金离了,就算是涂宙都暂时没有任何头绪。
涂年现在比较特殊,怀孕之后不管是身体和性格都会产生很大的变化,越到后期反应越明显。甚至有可能会出现类似中了春药的症状,金离给的那瓶药之所以说能够让他摆脱烛酒就是因为他能在一定程度上制止这种情况的发生,这样就不需要烛酒的参与
烛酒垂眸遮住了眼中的笑意,他万万没想到涂年竟然是这样想的,不过阴差阳错他反倒要谢谢一下金离了,得好好谢谢。当然,这事也不能告诉涂年,不然他百分之百会炸毛,虽然炸毛也挺好玩的
就在这时涂荒拉着涂宙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恨不得自戳双目。
一向冷脸的涂荒跳脚,“烛酒你干嘛呀你你给我放开”
和涂荒表现不同的是涂宙,表现的那叫一个淡定,连嘴角的那个弧度都还是那么的完美,毕竟他连他们有孩子这件事都可以知道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算现在他们告诉他这是他们的二胎他也丝毫不觉得奇怪。
等了一会涂荒没有等到涂宙的动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t还是他二哥吗二哥不动手只能自己动手了,他上前将涂年拉进自己怀中护得牢牢的,双眼瞪着烛酒,恨不得将他拆了吃进肚中。
涂年愣了愣,笑着将两人的事情告诉了涂荒,涂荒当场就怔在了原地,“什么你不是最讨厌烛酒的吗”
涂年“我”
涂荒“你先别说话,我缓一下。”
涂宙眯了眼,先是看了眼涂年而后与烛酒对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了老四涂荒身上,他以前一直以为涂家的这几兄弟智商都还可以,现在看来这个结论要推翻了,老四天天围着年年转竟然看不出来吗
涂家几兄弟每天掐着时间来看涂年,没过多久涂洪就来了,涂荒黑着一张脸将这爆炸性的新闻告诉了涂洪。涂洪西子捧心状,面部表情无比夸张“我的天啊这是真的吗”
涂荒心痛的点了点头,眼神中腾地燃起一把火,年年怎么能和烛酒那老奸巨猾的畜牲在一起呢,要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除了烛酒还不让涂年伤心呢,他这边脑子急速转动起来,不过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就听到了涂洪那带着满满恶意的话。
涂洪涌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小荒荒你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你真的没看出来你不会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