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抽了抽嘴角。
只能叹息了一句,这种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走几步就要喘气什么的娇弱状态,我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从小哪怕受了致命伤,也是可以反过来死咬敌人一口的。
因为顾虑到我真的可能走几步就会断气的情况,我就只能先站在那里靠着墙思考起当前的情况。
据我观察,这次应该和黑曜那种情况不同。
毕竟自从完成夏先生的任务后,我就没有随身带过那根可以借由精神力穿越平行时空的028号装置。
而没有那根被称为时空钥匙的超时代产品,单凭我应该做不到所谓的穿越时空,甚至时间。
所以这次应该是幻术吗我想了想,发现有可能。
因为我目前的场景看着虽然很真实,但总是有种迷雾蒙在眼前一样的迷幻感,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切,就像做梦一样。
但我却能明确感觉到手指因为过于娇嫩而碰到粗糙的墙壁被划伤的疼痛感,也能感受到因为空气里带有细微的尘土而肺部呼吸的时候的不适感,甚至眼前那种仿佛旧电影里片段出现的场景让我觉得莫名熟悉,仿佛在哪里看到过很多次一样。
这些都让我的感官发生一种错位似的微妙感,就像我经历过这一切。
当然,看到被墙壁划破的手指流下血的时候,我的吐槽欲望十分强烈,因为这实在太不符合我挨打技能满分的称号了。
好吧,从这个我就下判断肯定是幻术了。
因为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我思考道。
过去的十几年而已,只有我去打碎墙壁的情况,什么时候轮到我被墙壁伤到了。
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被里包恩那个鬼畜婴儿揍过的次数,我那么抗揍,有一大半原因都是被那家伙揍出来的。
在那个婴儿手里活着,真的不容易。
而提到幻术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刚好昏迷前和我处于敌对位置的巴利安幻术师玛蒙。
也许是那个穿着斗篷的幻术师坠机逃出后,直接回来报复我了我想道。
不过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弄一个幻术折磨我。
巴利安整体习惯,就是直接一刀杀了,才符合那个暗杀团队的作风。
哦,应该说是把我直接大卸八块了,才可以让那个红眼睛的巴利安暴君息怒才对。
想到这里,我笑了一下,苦中作乐地回想了一下xanx那张暴怒的脸,瞬间觉得现在情况都不算太惨了。
但之后,我又看到手指上那边没有愈合迹象的还在不停冒着血珠的细小伤口。
我只能叹口气,拿出身上不知道哪儿来的手帕把手指包扎了一下。
手帕用的上好的丝绸材料,但绣的花纹却歪歪斜斜,却看得出十分用心,就像一个新学刺绣的家伙的练手之作,角落还留着一个大写的e,似乎是名字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血滴在白色柔软的手帕上的时候,我心里莫名有点心疼,但摇摇头,就放下这种想法了。
之后我还是把那个巴利安的婴儿幻术师定位暂定的怀疑目标,因为说不定xanx那家伙突然抽风就想到啥办法折磨我了呢,我不厚道地腹诽了几句,因为我从来就觉得他有时候也挺小心眼的。
而第二个让我怀疑的人,当然就是我这次来意大利给我最深刻印象的人,我那个学校的幻术科教官,和以前表现性格完全不同的斯佩多长老。
身为当前黑手党界幻术师里的顶尖高手,我眼前这个幻术对他来说,肯定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他也有可能。
联系他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