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想起刚刚她还冲自己抛媚眼风情万种的样子, 看了几眼没忍住, 他歪着头冲出房门, 吐的撕心裂肺。
张舒城仔细的看了几眼伤口便移开目光冲门外几人道,“看伤口像是一刀割下来的。”
一刀割断一个人的头, 明显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西装女捂着鼻子后退, 她来回打量几人, “刚刚我们都在楼下, 她是怎么死的”
张舒城皱着眉头, 他看向同样一脸严肃的傅灯和他怀里无动于衷的木偶人没再出声。
空气中的血腥味实在太过厚重, 他们将门关上, 味道减轻了, 但那无头女尸似乎还游荡在几人面前。
林知知察觉到抱着自己腰的手微微收拢, 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是根木头, 才没有那么灵敏的嗅觉。
一直没说话的傅灯微微摇头, 凑到她耳边, 声音里透出一股嫌弃,“伤口都切歪了。”
林知知“”汝话人言否
姜乐的木偶人细心的照顾着他,毫不嫌弃的替他处理那些吐出来的污秽,西装女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她死了,游戏没结束,很明显她的木偶不是木偶玩家,是谁动了手呢”
姜乐红着眼, 粗喘几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们都是傻子吗,刚刚我们都在楼下,只有他的木偶没在,凶手还不明显吗”
刀疤男被他盯上,慌乱的摇手,眼神闪躲,语气虽然凶狠但是带着几分心虚,“我出门的时候我的木偶人是被绑住的,它不可能动手”
姜乐才不信他的鬼话,他和长发女人一早就看这个刀疤男不爽,“木偶和玩家是共生体,你绑你木偶做什么,再说了是与不是去你的房间看看不就知道了。”
去他的房间刀疤男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木偶了,怎么可能让他们进去,他绞尽脑汁竭力想拖延。
“不是我的木偶,肯定是你们谁中途走开了,上来杀了这个疯女人”
如果刚巧有人走开,这个说法或许还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偏偏在刚刚那个关头谁也没有走动。
答案显而易见。
西装女推开他,径直走向他的房间,刀疤男连忙跌撞两步跑到自己房前护住房门。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进就进。”
他的不安感和慌乱实在太过明显,张舒城对他的耐心已经耗到了极致,他让他和姜乐的小木偶上前制止住他,自己用力去踹他的房门。
刀疤男被困在两个小木偶人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大叫,眸中满是惊慌。
他惊慌失措的四处打量,一回头看见傅灯,对方歪着头打趣的看着他,唇角微弯,露出几分诡异的熟悉感。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脚底爬起,刀疤被吓得不敢动弹,他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张舒城刚踹一脚,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他及时的收回脚,刀疤男的木偶人从里面慢慢走出来。
它的脸上带着几串已经干涸的血迹,手里端着两个大大的托盘,身上凌乱的编着一根麻绳,木质的手上还有着粘稠的血液,一滴一滴顺着指缝滴落到地面。
托盘里一边装着的是一些制作精良的食物,还冒着丝丝热气,另一边装着女人的脑袋,女人惊恐的神色似乎还留在上面,姣好的面容变得苍白狰狞。
小木偶人弯下腰,慢慢的蹲在刀疤男的面前,把装着女人头颅的托盘微微向前递出,似乎是为了给刀疤男欣赏鉴定一样。
过了十几秒,它又乖巧的递出另一只手上的托盘,黑褐色的眼睛弯弯,嘴角高高的扬起。
那模样似乎在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