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狰狞的五官带着血迹被放大到自己面前,刀疤男彻底被吓住了,他大叫一声,用力踹开面前的木偶,大叫道,“不关我的事啊,这次真不关我的事啊”
早在小木偶人出来的那一刻,林知知的眼睛就已经被傅灯按住了,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刀疤男绝望惊恐的声音。
“真的不是我,是它干的,不对,也不能是它是林啾啾,肯定是那个木偶干的”
刀疤男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木偶人被投出去了,他也要死,可是现在人赃并获,他已经没什么能说的了,只能胡言乱语的来回推卸。
他输就输在,自己对自己的木偶产生了怀疑。
林知知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可惜,她本来挺想把刀疤男当做一个大号养养的,却没想到他自己练废了。
姜乐失望的看着面前几人,“你们看,你们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吧,昨天晚上不投,她会死全都是因为你们”
西装女和张舒城垂下头不说话了。
刀疤男见没人相信自己,他抓起一旁的枪直直的对准傅灯。
对,只要杀了这个真正的木偶玩家,游戏结束他就不会输了。
他冷笑一声,刚想扣动扳机,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像是有一根长长的藤蔓从他的脖子一直绕着他的手臂,用力收拢。
他一脸恐慌的低下头,却发现身上空无一物,那东西越收越拢,似乎要绞断他的呼吸,。
刀疤男的手臂禁不住颤抖,在姜乐一脚踹来时,落在地上,他被那虚空的东西束缚着,浑身上下无法动弹,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蟒蛇一圈圈绕着,逼迫他死亡。
没有反抗力气的刀疤男身上的武器被全部卸下了,他被死死的绑在凳子上,清晰过来又恨又怕的看着同样被绑着的小木偶。
“快说啊,你不是木偶玩家,快说啊”
他的小木偶不会说话,只是歪着头似乎很疑惑,并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为什么生气。
张舒城看着抱着木偶一言不发的傅灯,他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说出来的话也变了味儿,“其实那个女人或许可以不用死的,如果你最后没有弃票的话。”
因为最后时刻傅灯的弃票,给了刀疤男一丝生机,让他认为,他只要杀掉战斗力更弱的长发女人,自己再改投姜乐,这样哪怕姜乐投了他,也只是获得平票。
张舒城看着被绑住的黑衣小木偶,不太相信它真的是木偶玩家,傅灯的弃票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是拿不准才放弃的。
傅灯终于抬眼看向他,隔着银色的面具,他这一次连嘲讽都不屑分给他,目光冰冷,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你投票了自作聪明还将责任道德凌驾于他人之上,虚伪愚笨。”
他的话像是在狠狠地撕开了张舒城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握紧双拳,眸中满是恼怒。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刀疤男由一开始惊慌失措的解释变成了破口大骂,他不敢再骂傅灯,生怕自己一开口,脖子上那东西立马绞断他的喉咙。
这人根本不是玩家,就是一个厉鬼,他后悔不跌,自己不应该过早激怒他。
刀疤男又开始求饶,在被烦躁的姜乐用力踢了几脚后,渐渐的彻底没了声音,脸上的灰败之色越来越重。
他旁边的小木偶人仍旧担忧的看着他,好几次都要挣脱开被束缚的绳子,又被姜乐用力捆住,最后干脆卸下螺丝,把那些关节全部都拆到另一旁。
晚宴时刻到了,餐桌上的人各心怀鬼胎。
傅灯继续贴心的替自己的小木偶整理好一切,仿佛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