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心想这死小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连忙去楼下拿了云南白药上来“胳膊扭过来”
黎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自己后肘上的伤交了出去。
云南白药喷在伤口的位置上,凉凉的,又有点蛰,他下意识地想上手去揉,莫沫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别动,等会儿才能揉”
然后上下打量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吗”
其实黎潜刚才是侧着摔倒的,所以他现在腿侧、胯骨和肩膀的位置都在隐隐作痛,可莫沫明显一副要把他扒光的架势,让他哪里敢答应“没有了”
“最好是没有了。”莫沫直接把云南白药扔在他怀里,“晚上睡觉如果身上别的地方疼,自己喷一喷。”
“知道了。”
黎潜闷声回答。
本以为莫沫就这样走了,谁知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拐到卫生间的方向,摸索了一会儿,拿了只吹风机出来。
接着她来到黎潜身后,把吹风机插好“我就好人做到底吧,谁让我是你妈呢。”
热风随着吹风机的轰鸣声吹洒到他颈侧,湿发滴下来的水让黎潜后背的衣服湿了大半,这会儿冷热交替,竟然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黎潜就这样情不自禁地止住了想要打断莫沫的想法,任凭她给自己吹头发。
莫沫的手很软,和着温热的风一起在他的发间撩动,竟让他舒服地想闭眼。
黎潜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被人吹头发居然这么舒服。
很快,他的头发就干了。
莫沫放下吹风机,双手替他整理了一下。
然后手指揪起他的一缕发旋,转了一圈,低下头仔细看。
黎潜有些莫名“怎么了”
“没什么。”莫沫松开手,在他头顶揉揉,“就是有点担心。”
“你爸爸五十岁,是不是有点秃了听说这个秃顶的基因传男不传女,根据我的观察你很有可能遗传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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