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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爆粗(2/4)
真是自掘坟墓,不知死活。
    “哪来的乡野郎中军营重地,岂能容你信口雌黄”
    傅时雨还没说完,军帐外猛地走进一道气势汹汹的高大身影。
    他生的豹头环眼,莽匪长相,一脸凶神恶煞地叱“李军医随军打仗二十多年,一年看的风寒少说也有上千例,你一介黄毛小儿,哪来的狗胆说将军染了”
    未完的话戛然而止,瘟疫两字太过沉重,谁提都有些艰涩难言。
    听着他们的争执,广陵王咳嗽几声,眉眼深沉地傅时雨,绷着脸,故意吓唬道:“若有一句妄言,本将军可会砍你的脑袋。”
    傅时雨面不改色,像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危险,冷静开口,“不敢。”
    “一条贱命而已,若有妄言,随将军处置。”
    听完这番话,广陵王倒有点欣赏这小郎中的气节和胆识,不过面上不漏声色,没头没尾地说了声好。
    应逐神色一凛,忿忿不平道“将军,你莫非真信了这郎中胡诌出来的鬼话”
    他是营里的老将,广陵王上沙场,他就跟着,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忠心耿耿,其心可鉴,唯一不好的便是脑子不会拐弯,说好听点是老实,说难听就是愚笨。
    李军医心知兹事体大,忙说“草民行医多年,若诊治出错,不亚于把草民的脖子按上断头台。”
    楚晏眼里深意,突然在一旁插嘴道:“失命是小,若背信,那便是永远锤在脊梁骨上的耻辱钉。”
    李军医眼里一慌,重重跪在地上,神色骤然激动,愤慨地说“将军,草民跟随您二十多年,就算现在老眼昏花,但也犯不着连普通的风寒都诊治不出,将军若不信,草民只能以死来自证清白”
    话音刚落,李军医猛然起身,快速抽出兵器架上的长剑横在脖子上。
    旁边应逐眼疾手快的抽刀出鞘,横起刀背重重挥了过去。
    李军医手腕一痛,长剑也随之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震音。
    这一变故让帐内的气氛更加压抑,广陵王看着眼前伴在身边多年的老军医,沉默许久,终究是软了心,叹道“江汉。”
    “你与我多年情谊,又岂会不信你,只是瘟疫一事,容不得咱们小觑。”
    江汉是李军医的字,听他这么喊,李军医眼里沉痛,忙不迭在地上跪下来。
    楚晏将他的异样收入眼底,心里不由冷笑。
    人心不过二两肉,放久了自然就臭了。
    广陵王端起旁边放凉的茶碗,浅浅喝了一口,这才目光严峻地看向傅时雨,“你说从蜀州来”
    傅时雨并不隐瞒,如实说“是。”
    “好啊蜀州来的叛徒”应逐阴恻恻道“想必是匈奴人的走狗,站在被匈奴派来扰乱军心”
    楚晏骤然出声,面无表情道“应将军身为我父王的副将,现在是我父王问话,为何你频频插话打断”
    “世子你”应逐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世子,今日竟会出言刁难,神色瞬间难看,沉声道“末将只是担心将军。”
    “担心”楚晏慢悠悠地穿好外衣,毫不客气地抨击道“定远将军身子抱恙,几天不见好转,我请大夫诊治,你反倒怀疑我的用心。”
    应逐眼里一震,立马解释“末将并不是怀疑世子,末将是怀疑这乡野郎中别有居心。”
    “他是我的人。”
    毫无起伏的一句话,如同是平地惊雷响彻在众人耳畔。
    众人齐齐神色各异,连傅时雨眼里都升起几分惊诧。
    如同是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楚晏平静道“这郎中是我的人。”
    “应将军既然怀疑他居心叵测,那岂不是在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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