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夕想了想,说“是不是因为那个帖子里提到了咱家的网店”
岑楚昭“嗯”了一声,滔滔不绝地说“老妈早上接到小张阿姨的电话,说是网店被买空了,老妈早饭都没吃就去了店里,十点多给老爸打电话,说是一晚上进账一百六十多万,差点没高兴疯了,接着老妈就订了机票,飞g市进货去了。这都多亏了萧顽,如果不是他手滑点了个赞,咱家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岑楚夕愉悦地笑起来,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她和萧顽的联系正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在一点一点地加深,就好像在结一张网,当这张网越结越密,总有一天,她会和萧顽紧密相连,息息相关。
“对了,你在b市还好吗”岑楚昭问,“有没有遇到潜规则什么的”
“没有,我在这挺好的,”岑楚夕说,“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跟爸妈说,免得他们担心,知道吗”
“我有毛病啊我跟他们说这个,”岑楚昭有点无语,紧接着又说“我就是这段时间对娱乐圈有了点了解,觉得这个圈子挺复杂也挺不好混的,你没遇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挺好的,万一遇到了,你一定要意志坚定,断然拒绝,绝对不能为了成名就糟践自己,知道吗”
岑楚夕有些哭笑不得,她实在不习惯岑楚昭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和她说话,因为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在她眼里,岑楚昭都是个离“长大”还很遥远的小屁孩。男孩子的成长期总是很漫长,就好比老爸,年过半百了还一身稚气,用老妈的话说,“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可爱的时候也是真可爱。”
岑楚夕现在就觉得岑楚昭很可爱,因为他正在笨拙地表达着对她的关心,岑楚夕笑着说“你放一百个心,遇到那种坏人我一定离得远远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岑楚昭满意地“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你和那个虞程璧应该没什么吧”
“你操心的还真多,”岑楚夕笑着说,“我和他就是合唱了一首歌,仅此而已,其实我和他根本不熟。”
“我跟周飞鸢打赌了,”岑楚昭说,“如果你跟虞程璧谈恋爱了,我就满足她一个愿望,如果没谈,她就满足我一个愿望。”
“”岑楚夕无语,“你们真的很无聊。”
“确实挺无聊的,”岑楚昭叹气,“这个暑假实在太漫长了,要是能早点开学就好了,我现在就想快点去b市,学车都提不起劲来。”
上回虽然没从萧顽那里得到答案,但岑楚夕自己在网上查了b市交通大学环境工程专业的录取分数线,以岑楚昭的高考分数,被录取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事。
“交大几号报道”岑楚夕直接问。
“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9月8号,”岑楚昭答,“你们理工大是9月18号,你能准时去报道吗”
“可以,9月16号是决赛,决赛结束后刚好可以去学校报道。”岑楚夕默默感叹了下,时间衔接得真巧,刚好什么都不耽误,“对了,决赛当天可以邀请家人来观赛,你跟爸妈说一声,让他们提前安排好时间,别到时候来不了。”
“能邀请几个人啊”岑楚昭问,“外婆和舅舅肯定也很想去,舅舅为了给你拉票可下了血本了。”
“我也不确定,”岑楚夕说,“到时候我问问,争取让外婆和舅舅也过来。”
话音刚落,钟念念推门进来了。
岑楚夕对着手机说“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替我跟爸妈还有外婆舅舅说一声,就说我一切都好,让他们别担心。”
岑楚昭“嗯”了一声,岑楚夕忽然想起什么,又说“还有,录第4期的时候我戴了眼罩,只不过是轻微的麦粒肿,过两天就会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