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一直发抖。
我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脚,往阿南那边走了一步。
我很担心阿南。
阿兄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那么满地的血是哪儿来的。
我不敢再猜,我只知道我必须把阿南从这里带走。
必须,而且是刻不容缓。
“把阿南给我。”
阿兄转过头来,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一息、两息。
我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拉开了嘴角,看起来像嚎哭一般的笑了起来。
笑的我时至今日,想起来,仍旧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