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实他包里没有装什么,存折和那房产证她提前全放在了傅老那,毕竟对方是身家过亿的老先生,还不至于贪阿竹这点小财产。
所以一下台,她带着他找到服务生问了问,结果包还真不见了。
她便找服务生要了杯水。
“一会我们再去找,快,帮我喝点水,我喝不下了。”鹿安将剩一半的温水递给他。
她涂了口红,杯沿上清晰沾了点红色痕迹,江默接到手里,禁不住就暂时忘了自己的包,他摸摸水杯,被温热地熨着,温的他蜷起叶尖,抿住上面她的口红痕,慢慢一饮而尽,呼出了暖,于是顺势捧着水杯,不还回去。
想收藏。
他这习惯偏执,对象只限定她,每一回她见着,都是翻心一甜,忍俊不禁,宠溺地让他捧着,带他去包间坐。
“阿竹。”
不知怎么,江默气息不顺,心口跳的吃重,始终坐立难安,半带迟滞地抬头,迎上了她俯身降落的吻。
在他唇上一触即离。
她身后的尾巴洋洋懒懒,蜷起又舒展,唇挪挪蹭蹭地轻轻到他的眉心,叹了一口气,迟迟没动。
“阿竹我不会离开你。”
摸摸他头发。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在她尾音落下一瞬,他眼前晃了晃,刹那明了,是安安在水里下了助眠药,不等惊愕,他便坠进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