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着什么急回去啊,这不是还没讲完嘛”
“你那么关心我爹和父亲的私事,是不是想挨打”
虞北辰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殷无疾只得跟上,恋恋不舍的回望着茶楼,听到说书先生没羞没臊的那“嗯嗯啊啊”的一声,失落的评价道“嗯,确实不好听,不如回去听正主叫的”
“你说什么”
“咳我是说今儿个天不错,是该去孝敬双亲。”
特意起了大早,就是为早点见到双亲,虞北辰提着大包小裹,拖着殷无疾上了东渡的船只。
这是风长欢复生后第一次为虞扶尘过生辰,连通知虞北辰都是背着那人的,就想制造个惊喜,可见他有多重视这个日子。
自他们破镜重圆后,虞扶尘就带着风长欢寻了处隐蔽的海岛退隐去了,连虞北辰也不知他们究竟在何处,只能从来往信件中得知双亲现状,要不是这次风长欢主动对他透露消息,只怕再找上十年都没结果。
这一路颠簸,殷无疾晕船吐的一塌糊涂,动静闹的太大,惊动了船上同行的旅客。
舱门被推开一丝缝隙,从中钻出了一只手腕粗细的蟒蛇,盯着殷无疾嘶嘶吐着信子,把后者吓得连酸水咽了回去,不吱声了。
片刻之后,舱内走出一人,打着哈欠招呼蟒蛇不要到处乱跑,到甲板上一吹冷风,见了虞北辰,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你不是那个”
一眼没认出来这位,虞北辰猜到应该是与双亲有所交集的哪位前辈,立刻迎了个笑脸。
“对,我就是那个”
“虞”
“虞北”
“鱼肉丸子”
虞北辰嘴角一抽,笑容僵在了脸上。
见他脸色不对,萧琛才改口,“哦不对,不是鱼肉丸子,是鱼肉团团也不对你叫肉麻麻吧”
“这位前辈,我叫虞北辰,乳名肉乎乎,您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对对对,肉乎乎,不就是虞扶尘和风长欢的宝贝儿子吗我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以前可乖了,长大了怎变得如此叛逆”
虞北辰满头雾水,觉着此人奇怪的很,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怪话。
见他一脸疑惑,萧琛指着他身后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殷无疾道“这不是你相公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跟着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前辈您误会了,他不是”
正好这时殷无疾起身,扶着虞北辰站了起来,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后者肩头,让他踉跄一步,不由扭头来看。
不看不要紧,回过头的时候,刚好脚底发软的殷无疾晃晃悠悠凑了上去,两人同时感到唇上一热,什么东西就抵了上来,再一看清对方的脸,同时发出闷声的惨叫。
反映最大的当属殷无疾,刚好这个时候,他腹中又在翻涌,只得推开虞北辰跑到船边,呜哇哇的吐了一滩秽物在海里。
而见他这副鬼样子,觉着自己被嫌弃的虞北辰深感屈辱,气的当场飞起一脚,毫不留情把虚弱的殷无疾踹进了海里。
“狗男人死吧你”
萧琛在旁咂了咂嘴,觉着两人的感情算是板上钉钉了。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真的淹死了这只旱鸭子,虞北辰不情不愿抛下绳索把他拉了上来,看那人虚弱的连腹中的海水都吐不出来了,有些心软,不停给他拍着后背。
“没事吧你,晕船晕得这么厉害,以前也没觉着你这么怕水啊。”
殷无疾晕乎乎的躺在虞北辰怀里,嘤咛一声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