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你坏话,说你配不上江祁景什么的,你一句也不准听,也不准信。我和爸妈一直知道,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和最优秀的人。”
云及月鼻头隐隐有些泛酸。
理了理脑海里混乱的思绪,她绯色的唇瓣轻张轻合“那哥哥,离婚的事情先放几天行吗我想先弄清楚我当初为什么会昏迷。”
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件事和江祁景有什么关系。
是他一手促成,还是见危不救,又或者只是一场颠三倒四的误会。
“好。”云野颔首,“你不用心急。我们一直都在等你。”
今天正午骄阳似火,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法拉利f嚣张地停在明都大厦门前。云及月拎着保温桶刚走下车,马上就有人迎了过来“太太,您跟江总预约的是多久的时间,我需要核对一下”
云及月微咬红唇,上扬的眼尾轻轻一挑“我需要通报才能上去吗”
迎接她的小女生愣了一下,支支吾吾“我不太清楚”
云及月越过她,招摇地走进专属电梯,来到了最顶层。
她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正好和郑思原撞了个照面。
不知为何,郑思原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古怪。
云及月扯了扯唇,明然浅笑“我可以进去见江祁景吗”
她抬起手里的保温桶,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我给他做了午餐。”
昏迷受伤这件事,她本占据了绝对的道德制高点,按理说是应该直接问江祁景的。
但那个男人性子阴晴不定,明显不吃硬只偶尔吃软,云及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下定决心来找他和好。
她一世英名真是丢得一干二净。
郑思原满脸复杂地道“太太,江总的私事我无法过问。您大可不必询问我。”
也就是说,她进去不需要通报江祁景了吗
云及月忐忑地敲了敲门,扬声道“老公,我可以进来吗”
那声软绵绵的老公千转百折,听得人骨子里都酥了半截。
她被自己恶心到了,捂着唇轻轻地干呕了一声。
昨天跟江祁景闹得这么僵,如果不是为了快速地套话,她是绝对不会硬着头皮来装夫妻深情的。
郑思原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
办公室里悠悠传来江祁景的嗓音“进来。”
云及月迅速回归状态,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她将保温桶放在办公桌上“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午餐。”
“刚吃过”三个字在唇边滚了一圈,又咽了回去。男人抬起眼皮,淡漠地问“都是你做的”
云及月伸手,露出柔嫩指尖上的烫痕,理直气壮地反问“你觉得呢”
其实都是别人做的。她唯一的贡献就是往汤里扔了一小块姜。
扔姜时汤汁溅起,烫伤了她的手指。
嘶,疼死了,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顿午餐说是她做的也不算是撒谎吧
“辛苦了。”江祁景依旧惜字如金。
云及月对江祁景这幅爱搭不理的态度并不意外。
她挪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他旁边,双手捧脸“你现在还忙吗不忙的话先吃饭吧,饿了对胃不好。”
接着就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云及月“”
嘲笑她的声音能不能再小点
她假装没听见,弯着眼睛甜滋滋地道“老公,要不要我喂你呀”
江祁景手指微曲,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