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搜索记录对叶女士冲击颇大。
她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可又不好直接质问自己女婿,于是吃早餐的时候便时不时地就偷偷拿余光观察自己女婿。
“我听嘉琬说,昨晚你们公司年会。”老程领了命令,在餐桌上替她旁敲侧击,“弄到挺晚的吧”
傅时衍没想到程嘉琬还会跟家里面提这事儿, 定了一下,才答道, “还行, 主要是年会之后又弄了一场,今年公司业绩挺好, 大家都挺高兴, 结束得就晚了些。”
“昨晚见嘉琬说想吃草莓,本来打算结束了给她送过来, 就交待助理先送我过这边, 结果晚上喝多了, 没什么时间概念, 打扰到您和我妈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老程喝了口粥,“我们还成, 要不是早上你妈看到鞋子了,都不知道你过来了。”
叶女士喝着豆浆, 默默观察自己女婿的一举一动。她其实观察了挺长时间了, 但看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女婿有什么异常, 反而还越看越懵。
女婿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作假,提起女儿的时候也没有特别刻意。凭她多年看人的经验,一个能在喝醉酒状态下,还惦记着给老婆买草莓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对老婆不上心的样子。
程嘉琬一觉睡到将近十一点才醒,睡醒的时候一摸手机,刚看到上边显示的时间便立马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难以置信地又看了一遍,确认不是眼花之后,草草一撩头发,就着急着往事务所打电话。
电话那头却没有太多惊讶。
席郗雯在电话里噼里啪啦地给她汇报工作的进度,完了关照她,“学姐你现在好点了吗”
她握着手机,一脸懵逼。
席郗雯说,“你不是感冒了吗”
程嘉琬更懵了,“什么感冒”
“早上我学姐夫说的呀。”席郗雯说,“不是让我帮你请假吗。”
“哦哦哦,其实也怎么感冒,就是早上起来有点点烧”程嘉琬已经大致猜到了情况,她捋了捋头发,转移话题,“所里今天没什么事吧”
“过年放假倒计时,都忙着在讨论这个年要怎么过呢。”
“学姐,你跟我学姐夫第一次在一块儿过年诶,打算怎么过呀”
“就正常过吧”
“那你要跟他一块儿回老家吗还是他和你留在这边过呀。”
“我见网上因为这个问题,吵好严重”
程嘉琬打完电话从房间出来时,傅时衍正坐在她家客厅里边正在翻她小时候的相册。她爹坐在旁边,正如数家珍地同他讲着拍照时候的趣事。
昨晚上他回这边过夜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个点了还待在她家里没走。
傅时衍见她从房里出来,便同她交待了已经帮她请过假的事儿。
临近中午,叶女士已经在厨房里开始张罗午饭。
她怕现在吃早餐午饭时候没食欲又要被叶女士说教,于是洗漱完后就只给自己兑了杯温水。亲爹只中途关照了她一声又继续跟傅时衍扒拉她的成长史,程嘉琬在一旁,边啜饮边听,也不表态,等水喝完了,搁下杯子便进厨房给叶女士折菜。
俩人在家里吃了午饭。午饭后叶女士借口要程嘉琬帮忙洗碗,把人提溜进厨房,然后一面收拾厨房一面道,“昨儿个又有邻居问我你是不是跟小傅吵架了,说最近怎么老看你回来住。”
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