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没有,不然人怎么大晚上的喝醉酒了还惦记着给你送草莓呢”
程嘉琬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看自己亲妈。正疑惑自己亲妈怎么会知道傅时衍昨晚醉酒的事儿。
叶女士“啪”一声关了柜子,冲她道,“你昨晚不是还给他煮醒酒汤了吗”
程嘉琬“唔”了一声,又听得叶女士道,“你在家也住挺长一阵了,马上就过年了,也该回去了。”
她能在娘家躲一时,不能躲一世。尽管心里头还有疙瘩,但该自己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叶女士见程嘉琬默认,又细细地同她叮嘱道,“你趁这两天去逛逛,看看有什么合适你婆婆的,缺不缺是一回事,做人家儿媳妇的心意总是要到位。”
“知道啦。”程嘉琬脑袋轻轻搁在叶女士肩上,“想跟你和我爸一块儿过年。”
“都结婚了,哪还有跟我们一块儿过年的道理。”
叶女士这话说得其实挺心口不一的。虽说她前半年,她焦心女儿的婚姻大事焦心得厉害的时候,每晚都盼着程嘉琬能立马找个如意郎君嫁了,但如今真了了心愿,平日里还好,现在一想到承欢在自己膝下闹腾了二十来年的女儿,突然就要到别人家里跟别人一块过年,跨年的时候自己只能跟老伴俩人相依为命,就忍不住觉得凄凄惨惨戚戚。
程嘉琬跟傅时衍除夕当天回的湘西,回去之前,两人一块儿跟丈母娘吃了一顿提前版的年夜饭。
村里年味比城市里浓郁的不是一星半点,下午的时候,家家户户,贴对联的贴对联,准备年夜饭的准备年夜饭,从五点开始,村里头的鞭炮声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了。
傅时衍家的年夜饭是跟家里的叔叔伯伯一大家子人一块儿吃的。
她们上次回来的时候,家族里其他人外出工作的外出工作,上学的上学,程嘉琬统共也没见过几位。这次回来,便免不了挂着笑脸在傅时衍的带领下叔叔婶婶伯伯伯母地挨个认人。
家族人太多,她担心自己脸盲发作,回头见了人张冠李戴闹笑话,便半点也不敢懈怠。好在傅时衍家里的人都是实在人,本就爱屋及乌,又见是这样漂亮懂事一姑娘,更是欢喜。了解了情况后就开始夸
“律师律师很厉害啊。”
“我听你们那什么证特别难考,每年好多人考都考不过呢。 ”
然后又趁机教育一旁的熊孩子,“别老想着玩儿,要像哥哥嫂嫂学习才行。”
程嘉琬一路陪着温婉的笑意。
吃过年夜饭后,大伙在家里支了张麻将桌,热热闹闹地边搓着麻将边守岁。
程嘉琬搓麻将的技术菜得一逼,没敢上桌。但傅时衍被拉上了桌,她一时也没旁的事情做,便坐在傅时衍旁边看春晚。
但是这几年,春晚的表演一年不如一年吸引人。程嘉琬没看多久,注意力便都投都了麻将桌上。傅时衍就开牌时胡了一把,之后一直在输
观战的都在开完笑说,“宁挨千刀剐,不胡第一把。”
不过他也不甚在意,十分舒适地坐在椅子上,依旧是心情颇好的样子,“技术不行没办法啊,等我回头练好了再赢回来。”
程嘉琬起初没怎么留意,还以为是他的叔叔婶婶们牌技高超的缘故,后面仔细看了两把才发现,这哪里是对家牌技高超,分明是他放炮放上了瘾
这人真的是,看着一脸的冷漠样,心却软得可以,事事都习惯先替别人着想。
手机传来震动,程嘉琬低头去看,是群里的发的拜年短信,各种复制粘贴的“我怕初一的鞭炮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