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木兰一闪开,那个人叹了口气,一脸倦容出现“夕儿啊。”
除夕紧张。“妈”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隔壁。
就在五个小时前,连轶转身下楼时,连木兰就站在楼梯转角处,目睹了两个人闹别扭,听见了他哥嘲讽,技能满满。
不过她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无形的酸臭味。
八卦心极重的连木兰冒死追问了几句连轶后,转身去帮除夕搬来救兵。
除夕的单亲妈许青。再怎么说都是个长辈,也好说话调节一点。
但是没想到这长辈一来,气氛就变了。许青一边哽咽地倾诉责备,跟除夕坐牢了一样,看的人很奇怪。除夕一边吃着一边安慰,甚至编造是自己是梦游,军长怕他半夜出去,摔下楼受伤,所以先把他锁起来,适应一下。
许青还半信半疑了。
连木兰摇头,真是每家都有本独特的相处之道书。
说了一会儿后,连木兰准备撤了。许青追上去,说要找连轶谈一下,毕竟来这些日子都没好好拜会下。
当然,说是这样说。
这要不是除夕一事,许青是不会想去见连轶。但父母心,为了孩子什么都豁的出去。
这会儿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好像是雨加雪,格外的严冷。不过还好,连家上下开着二十四小时的暖气,客厅还有个线上逼真炉火,烧的正旺。
连轶靠在沙发边上,看桌子上放着的科研眼镜,有一会儿了。
手指一直上下转动着,眼神放空。
这就是他烦躁的极致表现了。
连木兰特别清楚,在楼梯口远远看着,小声跟许青说“阿姨,您可小心点。我哥正烦着,嘴巴正毒发。”
“毒他中毒了”许青惊讶,赶忙要上前去看看。
连木兰立即把她拉了回去“不是,阿姨,我说的是毒舌的意思”
“毒舌舌头中毒了那赶紧叫医生吧”许青一脸担心。
连木兰“”算了有代沟这到底是什么年代除夕妈妈还真是与世隔绝刚下凡的一样。小女人心肠,还什么都不懂。
连木兰扶额“当我没说。阿姨,他没事,就是心情不好,您呀,小心点吧。”
说完,连木兰蹬了下鬼火滑轮,嘴里吐出一根小玻璃棒子,涂着黑指甲的手捻到另外一边。
“咦”许青的嘴巴下拉,露出了嫌弃不解的表情。现在的小孩儿,真奇怪,天天不学习都在搞什么。
连木兰对她拉了个鬼脸,打开了火就溜了。“阿姨祝你好运”
“嗖”
客厅内划过了一道痕迹,掀起了一阵风。
动静还是挺大,连木兰溜走,外面就传来更大的机车声。不过这些声响居然完全干扰不了连大军长,他就习以为常,或者说是已经免疫,就坐在那里沉思着。
当兵的都是身材挺拔,那背影都有威慑力。
许青步步靠近,轻唤了一声“连连军长”
连轶一顿,顺着转头过,打量了一下“你是”
许青点了点头“除夕的家长。”
连轶翘着的腿放下,吸了口气,他已经想到了对方的来意了。
“哦那请坐”
许青点头,抚裙而坐“连军长,不耽搁你的时间,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我是为了除夕那孩子来的。”
她看了眼楼上若有所思“我家除夕,那孩子之前都一直很规矩本分,也没有顶撞过谁,骨子里呢自尊心也挺强,就自从得了si之后就整个人变得有些不对劲,老是做事恍惚连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