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亏他说的出口。
连轶一路阴沉着脸,抓得除夕不止手通红,脸也泛红,蔓延到耳根子。两个人自此至终没说一句,连呼吸声都显得尴尬。
没错,一个是气得一时无法表达,一个是在默默祈祷时顺带在想军长是怎么这么快迅速捉到他的。
难道是身上被放了什么定位还是窃听器
唉。好像,现在想这些也不重要了。
生活不易,除夕叹气。
憋着的一口气,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进门后,连轶带着他直接上楼。
步履匆匆,背影如野兽要破衣而出,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除夕跟在后面咽了咽口水,看门越来越近,脸又红了一个度。拉到房间里要、要干嘛
这样下去,不行。还不如掌握自己来主动权来的更洒脱。
除夕骤然刹住脚,反拉住连轶的袖边,清了清嗓“军长,这件事是我不好,我是应该,守在这里,但是外面的情况不明,我翻来覆去想,认为先行处理好是最佳方案。从小到大,我只有这个朋友在帮我也实属人之常情,我想,你现在应该冷静一下。”
呵。连轶停下脚步,松手吸了口气,往上仰了下身子,转过身漠然又感到好笑。
人之常情好笑,又让他冷静是听过最冷的笑话。
只见连轶踏了踏军靴上前,把人堵在楼梯扶手边
冷静下来的面部微微抖动了一下,他一手揭开军帽,灯光下看的更清楚,精致五官上跟浮了层冰渣子一般的僵,眼神冒着狠劲“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
除夕看着连轶要吃人的神情,吞了下口水。
连轶眼神专注,靠得很近,嗓音沙哑“你是我的人,懂不懂规矩背着我偷偷私会,往小说是违背约定条例,大了说是背叛,随便判你个通奸罪,你这辈子休想翻身。”
dee确实是现下高级刑法军部,掌握多少机密。虽然现在除夕只在网上看到点皮毛,但毕竟他可是军长的直接部署。
问题严重性就可以被无限放大,还很可能被利用。
除夕根本没想到,连轶的这番话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你要想上外面维持人脉,何必又上赶着来我这”
凡事都有个代价。
说完,连轶眼神移开,优雅而不失风度的理正胸口勋章。
除夕隐忍低下头,温度退却,只剩一身冷汗。
句句在理,无法反驳。退一万步,就算占理的是除夕,也不能拿高高在上的军长怎么样。
就在以为这场败仗平息之时,除夕手臂再一次被抓住。
没错,连轶还是把他带回房间。
不对,准确来说,是扔进去。
除夕进门踉踉跄跄,差点踩上门口蹲着偷听的小拖地机,转身走位猎奇,不过还好,精准摔到床铺。
接着,就听见门口“砰”地一声关闭。
传来房门已上锁。
冰冷智能声。
“呃”除夕趴在床铺上取下墨镜,望了眼门,还出现那种监狱里的铁栏标示
果然,一通数落哪够。
这要彻底禁足了。
好嘛。前一秒嘴上意思是“我不缺人,是你上赶着来”,下一秒就作出行动,把人关牢才是要紧事。
身体就还挺诚实。
“军长”除夕试着想求饶了,可外面没回应。除夕撑着身体往外爬了爬,听见没声,委屈地嘀咕“哪有锁人的防空洞”
“防空洞”外面突如其来地一嗓音。除夕惊魂未定,人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