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面临鬼舞辻无惨也不曾带给我的危机感。
面面相觑。
我不动声色。
时间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率先移开了视线,像是找错了人一般,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的气息,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视线甫一离开的瞬间,我悄悄地舒缓了一口气,从那死亡预感中解脱。
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女人。
我看着男人打了报警电话,口中向着电话另一边大概是警方的存在,叙述着夜间女性遭遇袭击的说法。
我看了看脚边,已经疼痛到无力发出哀嚎的男人们,想着这路过的两个人莫不是什么奇怪的存在吧。
任谁看见眼前的情形,对比一下躺着的男人和站着的我,都会先怀疑一通这番话的真实性吧,更别说这个男人只消看了一眼,就接受了我随扯的说法。
偶遇的这对男女。
男人,黑桐干也,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拨打了一通不知去往哪处的电话。
女人,两仪式,则是百无聊赖的等待在一旁,耐心出奇的好,也不见她出声催促。
黑桐干也合上手机盖,转向我。
“警方到后,大概需要做个笔录。”
“这些人应该是混迹于附近街头的小团体。”
他没有再说下去,夜间出现的男人围着女人,能做些什么事情,想想就知道了,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并没有多问,而是出于一种绅士体贴的态度,轻轻地揭过了那个男人身上的伤势。
我从刚才就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沉思了下,从久远的记忆中扒出了某个名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他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安静地聆听。
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做笔录吗,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先要说清楚的一点是”
他洗耳恭听,脸上带着疑惑。
我翻着脑海中的那个名词,组织好语言,脚边的男人们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放心地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可能是个黑户,这也没有关系吗。”
话音刚落,我便不出意料地,看见黑桐干也的脸色也愣了一下,连带旁边的两仪式也将视线瞥了过来。
场面一时有些寂静得尴尬。
最后,黑桐干也又打了一通电话,大概是认识的人,他熟稔地和电话对面的人聊了一会儿,然后利索地挂断。
然后在两仪式探究的眼神中,我向他们交换了我的名字。
“初次见面,过去的姓氏已不可再寻,如果非得有一个代号的话。”
“椿,这样称呼我就可以了。”
这个男人似乎交友遍布各地,有着神通广大的情报搜集能力,这好像和我接下去说的话没什么关系。
总而言之,在他的周旋下,在这件事件中,我的身影似乎被故意模糊了,人们的视线只放在了那个夜游的街头小团体上,逃走的那些人姑且不论,余下的这几个男人似乎之前就在警方留有案底。
事件以一种奇妙的结果,落下了帷幕。
这个男人的好奇心有些过于严重了,听闻我是个黑户,并且没有地方住,似乎还有给予我援助的意愿。我在真诚地向他道谢后,婉拒了他的援手,我推翻了之前,觉得他是个精明人的看法,他果然是个和第一眼看上去一样,是个字面意义上的大好人。
我有点怀疑,他是那种在街上看见离家出走的少女,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