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散漫。
玄三爷被拒了酒,丝毫没有恼,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笑道,“春风醉是不祝酒肆的招牌,也是你素来最爱的,如今是换了口味”
何遇疲于应对,“三爷有话直说,你我之间不必要绕弯子,我不喜欢,也听不明白。”
玄三爷话锋一转,与他聊起家常,“你真的娶妻了”
何遇淡淡道嗯。
玄三爷又续了一杯酒,尝了一小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与我说一声,请我喝个喜酒。”
混球坦率,“忘了。”
这是真话,他自己都忘了他是什么娶亲的,别说请人喝喜酒了,他成亲是什么时候呢好似在他被小妇人初次见面的前后,左右不过那几天。
忘了那便是不上心了,玄三爷笑道,“多久了”
何遇不喜欢别人打探他与小妇人的事情,尤其明白对方不怀好意的人情况下,他并没有忘记玄三爷的算盘,这还是一只老狐狸。
稍微不注意就会掉进去他的圈套。
何遇懒得和他周旋,起身道,“夜很深了,三爷早些休息为好,客栈没有多余的房间,我便不留您了,春风醉后劲十足,为了您的安全我派人送您回去。”
话音一落,一个壮汉从门外进来,对着玄三爷单手朝门口揖礼道,“三爷请。”
逐客令下了,玄三爷也不打算逗留,他对着何遇说道,“明日务必来竹室一遭,有事与你说。”
何遇想了想,“好。”
时机已到,有些东西的的确确也该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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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上我在
乔骁清高矜傲,继承了他爹的官位却没他爹的本事,在官家圈里出了名儿的遭人嫌弃,被排挤至阴山剿悍匪。
剿匪出师不利,乔骁被土匪头子俘了去。
好在天生的一副好皮相,被迫给匪头子那刚及笄的女儿当了压寨郎君,侥幸保住性命。
烛灯照曳,红妆少女双瞳剪水,看得乔骁怒从中来。
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你得到本将军的人,也得不到本将军的心”
剿匪半年,阴山山匪不再作乱,平乱有功的乔骁却不见回朝,提督受命率众前来接应。
只见以往清高矜傲不可一世的乔大人,抱着地上被丢出来的衣裳被褥,用力拍打紧闭的大门。
“既已得了本将军的心,便休想丢掉我这人”
门后女声娇糜,“大夫说了,头三月是非常时期,介于你很不老实,咱们还是分房睡比较好。”
乔骁腆着脸皮声声告求,乞怜声调贱入骨髓,“为夫发誓再也不动手动脚了,娘子你便让我进门吧,不睡床的话睡地上也成。”
女土匪攻略了初出茅庐的剿匪大人
抢来的压寨夫君反客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