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豪爽地拍了拍我肩膀,恢复了平常那副满脸笑容的样子。“不如我也来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
“哇韦斯莱家的日常”我一下来了兴致,“我要听我要听。”
回忆起这些事说内心毫无波动肯定是假的,当初的冷静木然也是因为已经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但是我不会让弗雷德看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的演讲者的样子,但是他口中还未吐出一个单词,门忽然被敲了三下。
“艾莉丝妈妈叫你下来吃饭了”金妮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推开了门,“赫敏和乔治也来了,妈妈看起来也邀请了唐克斯,不过她你怎么在这不准坐我的床”
“你哥要跟我讲讲他们小时候欺负罗恩的举世无双的伟大事迹。”我一脸严肃,看着金妮非常努力地把弗雷德从床上扒拉下去。
“乔治也在楼下,他也是参与者之一,有了他的共同叙述故事一定会更加精彩。”金妮坚持要拉我先下楼,我疑惑之时她忽然凑在我耳边小声嘀咕,“我和妈妈要应付不来粘痰了”
我很快反应过来“粘痰”指代的是什么,下了楼后果然一眼看见那个银色头发的漂亮姑娘正对着韦斯莱夫人刚刚出炉的一盘菜高谈阔论,声音动听宛如歌唱,罗恩在一旁看得双目发直,赫敏非常嫌弃地瞪着他。
弗雷德和乔治最后也被他们的妈妈强留下来过夜了他们此起彼伏地哀嚎着“早就猜到了会这样”“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这要损失多少钱啊”,一边非常快活地蹦跶回了自己的房间,也因此金妮的卧室需要挤下我和赫敏两个人。
赫敏真的与我探讨了“学术般的爱情”,她读了比我更多的书,分析得也比我更透彻,最后听得金妮哈欠连天。后来她们俩都已经睡着了,我还在思考与赫敏所探讨的“畸形的爱到底算不算爱情”。
我总觉得我正在思考的并不只是这些,各种各样的问题牵动着我的思绪让我保持清醒,最后跌入混沌的深渊。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那人戴着黑色烫金花纹的面具,举着白色山杨木的魔杖。
第二天我醒得很晚,身旁的两个位置已经空了。我慢慢爬起来去洗漱,头痛欲裂。下楼后发现弗雷德和乔治护法一般站在楼梯口,似乎在等我,表情严肃。
“昨晚对角巷有三家店受到了攻击。”和以往不同,这次是乔治先开的口,弗雷德站在比我低两阶楼梯的地方,脸色阴沉。
“包括你们的店吗”我条件反射问了一句。
“还有邻居的两家店。”弗雷德接上。我的直觉正猜测着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身体随着猜测一点一点变冷,像坠入冰窟。
“昨晚多萝丝在店里,她没有被攻击,但是看到了那个人他是一个人去的,戴着面具。”
“他在找你,艾莉丝。有人想杀了你。”
我浑身发冷,昨晚梦境中的声音,又开始在我脑中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