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可爱的小夜莺。”
芙蓉德拉库尔。
我揉揉脑袋,看着她轻巧地把早餐盘放在我的床头,又在我脸颊两边各亲吻了一次。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丝绸连衣裙,衬得她身形更加修长挺拔,银色长发上坠着浅紫色的发饰,似乎是比尔前阵子向我展示过的,刚刚她俯身贴近我的时候,发饰的流苏蹭过我脸颊,冰冰凉凉的。
“亲爱的,等一下唐克斯就会过来,你最好快一点收拾。”她扬起了脑袋,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如果可以,她应该梳梳她的头发的”
她以芭蕾舞步般的步伐离开了房间。我跳下床去洗漱,然后坐在床上吃早餐。
关于我现在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自从弗雷德和乔治的店被夜袭之后,我就开始了在陋居中的禁闭生活。
虽然这个词也许有夸张的成分,但我个人认为它可以很好地概括我这段时间的生活,比如不能出门还要每天等着练习黑魔法防御术,闲下来就在房间里盯水晶球做梦。
弗雷德一开始陪了我三天,后来发现笑话店即使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刻依然生意火爆,他只好回去帮忙,晚饭时间再抽空回来。
一开始是这样。据他说这几天生意格外好,他和乔治也因此只能在对角巷吃盒饭。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不管是飞路粉还是骑扫帚来往都过于危险,韦斯莱夫人让他们俩最近安分一点不要老是来回跑,要么好好待在家里,要么就别回来了。
他选择留在店里。每天洋洋洒洒写一整张羊皮纸的信给我。
“爱你吻你,亲爱的艾莉丝。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等我回来。”
我捧出水晶球发呆,床上摆着几张信纸,依稀可见结束语都是同样的一句话。一本莎士比亚的诗集同样摊开在床上,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水晶球中还是一如既往地漂浮着重重叠叠的雾气,模糊不清。
这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我思绪正游离天外,被这突然的声响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回头一看,是赫敏格兰杰。
“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吗”她走过来坐在床沿。我又看了一眼云雾缭绕的水晶球,背对着她摇了摇头。
“我只是一直反复梦到那个人,但是每当我要摘下他的面具时,我就会醒来。”
“那你有什么猜测吗是什么人这么想致你于死地”
“我会猜测是我家族那边的人,但是直觉告诉我似乎不会这么简单。”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余光看见赫敏耸了耸肩。她向来不信任于占卜这类虚无缥缈没有理论支撑的东西。
唐克斯的到来打断了我们短暂的对话这段时间都是她负责带我学习一些较为复杂的黑魔法防御术。但是自从魔法部那件事过后,她都显得没有精神、憔悴不堪,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赫敏说,她是为小天狼星的死而难过。
也正是今天夜间,邓布利多带着哈利悄然而至。陋居的生活变得更加热闹,但说不上多轻松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每天都记录着失踪或死亡人员的名单,它不停地像我们重复着,战争打响了,随时都有人牺牲。宛如喋喋不休的死神,将沉重的阴影散布在每一个人心头。
o的成绩也是今日送到的,我除了魔药是e,以及草药课不出意料地只拿到了a之外,其余的科目都取得了o。我马上将成绩单抄下一份寄给了父亲虽然这段时间,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我给父亲写了有三四封信了,甚至给麦迪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