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员们风风火火闯进礼堂的时候,看起来也因为这场雨而有点狼狈他们的头发上沾满了雨水,泥水自袍子流下滴答了一路。我看到弗雷德和乔治急匆匆地拿了几个三明治就跑,应该是准备回去先洗澡。
而我和格蕾斯也吃了两口就急匆匆地往公共休息室跑我们只剩一个下午的时间来打扮自己,而且还需要抢占盥洗室的位置。更何况我还听说格蕾斯带来了所有她的化妆品。
我对化妆的概念还停留在偷偷在母亲的梳妆台前,拿那些亮晶晶的东西胡乱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但格蕾斯说她六岁就学会化妆了。
她先是丢了一堆盒子给我,依次向我介绍了它们的用处基本都是使我的皮肤变得更白更光滑,然后让我一样样地往脸上抹。我照做了。她抄起一根笔,就要给我画眼线。
“别,”我试图挣扎,“太浓了吧”
“也是。”她想了想,放下了那支眼线笔,又抄起另一根来帮我画眉毛。然后是睫毛膏和腮红,我像个大洋娃娃一样任她摆弄,跟随着她的指令抬头或者闭眼。
收拾完了我她就开始捣鼓自己,我在一边梳头。我吸取的上次圣诞节的教训,在一年级的暑假学会了很多种编辫子的方法,还能手指翻飞编得巨快,足够让我给自己编完再去帮格蕾斯。
最后她掏出一小袋口红,挑了一支递给我。
我抽出盖子瞬间怂了,“别吧,大红色。”
“你涂肯定好看。”她肯定地说,坚持要我试试。
“我还是要这个就行。这个浅一点。”最终我也没胆量尝试这过于大胆的颜色涂上它我一定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中心还是因为“这个小斯莱特林妆容怎么这么夸张她是不是有病”。
“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化妆。”格蕾斯对着镜子转圈,我接下后半句,“但我还是非常兴奋。亲爱的,你非常美。”
“你也是。”她兴奋地尖叫。我们手挽手前往大礼堂,像两个赴宴的贵妇即便我们只是化了几乎看不出来的淡妆。
大礼堂早已经被装饰一新,墙上挂着活蝙蝠,屋顶上的蜡烛换成了南瓜灯,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是温暖的橘黄色。墙边还放着许多足足能容下三个人坐在里面的南瓜。
最吵闹的永远是格兰芬多长桌。我还没走进礼堂就听见了那对双胞胎的笑声进去一看发现他们是在把一支费力拔烟火塞进一只火蜥蜴的嘴里,那条火蜥蜴一下子飞到半空,伴随着噼啪爆炸声,嘴里还不断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上一年的万圣节晚宴被一只莫名出现的巨怪打断了,我们只能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灰溜溜地回到公共休息室。所以今年大家的热情都格外高,连斯莱特林长桌也热闹起来。吃到一半还有学姐来问我们口红色号。
我敢肯定今夜我和格蕾斯的妆容都十分完美已经有男孩子无视我的存在坐到她身边搭讪了。她在玻璃杯后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笑容,我还回去一个白眼。然后我决定去格兰芬多长桌看看。那里比起刚才更加喧闹了。
我蹑手蹑脚地绕到弗雷德和乔治身后他们正并肩站在椅子上,向周围的人展示着他们自己发明的恶作剧玩意,引起了一阵有一阵的欢呼。我正打算跳起来在他们的后背拍一下这样大概能吓他们一跳。但是下一秒,他们宛如铜墙铁壁的身躯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一人宽的缝隙,以至于南瓜灯的烛光晃得我一时间睁不开眼。
而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已经被他们架到了椅子上,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