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明明已经出了太阳,可现在我依然被冻得牙齿打颤都怪格蕾斯,她牺牲了宝贵的周末时间去医务室帮忙,又让我在晚餐前在这里等她,一阵阵的穿堂风像是要吹进我的骨头里面。
我又把围巾裹紧了些,揣在袍子里的手依旧冰凉。我使劲跺了跺脚试图让自己暖和起来,到后来就直接发展成原地跳动反正周围没有人。
大约蹦跶了十分钟我终于感觉好了点,甚至还有些气喘。于是我停了下来这时一只手拍在了我右肩。我以为是迟到的格蕾斯,作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回头,结果一根手指就戳到了我的右脸上。
“好的,弗雷德韦斯莱,你想干什么”我着看向这个得逞以后笑得无耻的人,扯动嘴角给了他一个阴森森的微笑。他夸张地做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动作,“小夜莺,你别那么凶。”
“怎么,你最近都没和乔治在一起了,你们是吵架了吗”我不自觉摸了摸被他戳过的脸,酥酥痒痒的,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渐渐蔓延到我整张脸。
“我们是双胞胎,又不是连体婴。”他撇撇嘴,丢下这句话就跑掉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谁不知道你们整天黏在一起连声招呼也不打”他急转而下的态度让我顿时摸不到头脑,只来得及望着他消失在雪地里的背影嘀咕。也不知道他的情绪是怎么变得那么快的,一下子就能从弗立维变成斯内普。
我忽然也变得不开心了。
格蕾斯到的时候已经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了一刻钟,她跑过来的时候我拔腿就走,她跟在我身后小跑着,我们俩的袍脚在雪地里留下了四道长长的痕迹。
“女王大人,我知错了。”她在我耳边念叨,我冷着脸没有看她,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我也知道我不该把脾气撒到她身上。
于是我回头,语气不善:“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但是你能不能先不要说话。”
她缩着肩膀点了点头,我接着往前走,她默默跟在我后面。
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认识这么久,说实话你脾气确实不太好,但是我跟你一起玩挺开心的。”
我没有说话,沉默一直持续到我们在大礼堂吃晚餐。吃饭的时候我背对着格兰芬多长桌,我只好一直命令自己不要回头。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小声跟格蕾斯说我先回去。没有人会发现我从长桌上提前离开,即便发现了也没有人会多问。
斯莱特林们向来不会和朋友分享过多的秘密,他们大多习惯自己消化。哪怕是我和格蕾斯也一样。她不知道我家的具体情况,我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看见夜骐。
我在一本关于神奇动物的书上看到了拉动霍格沃茨马车的动物。也就是她口中“长着蝙蝠翅膀的马”。传说只有见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们。
出了大礼堂,我拐了几个弯来到过道的拐角处,通往公共休息室的楼梯迟迟不转过来,我站了许久,决定绕一条弗雷德刚告诉我的密道。
“顺着楼梯走下去,再向左拐到了。”我默念着路线,果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扇画像门。出了门是一道没什么人的走廊,从走廊的楼梯下去就可以
“金妮”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我很奇怪,为什么此时韦斯莱家的小妹妹会出现在这里。她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