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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二色莲10(2/6)
二人身为净空之徒,自然知无不言。

    很快,了凡和了觉到了,听霍危楼问起藏经楼之事,二人却有些迟疑,了凡道“藏经楼素来有专人看管,小僧从未看管过藏经楼,当真不知典籍之事。”

    了觉在旁附和,霍危楼蹙眉问“十年之前,你师父出事之时,这藏经楼是何人管辖”

    了凡眼底一亮,“是了清师兄”

    看了一眼净明,了凡接着道“了清师兄是主持师叔的徒弟,当年便是他在管着藏经楼,藏经楼为佛门重地,一般只有颇受器重的弟子才会来此。”

    说至此,了凡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年前,师父出事没多久,师叔做了主持之后,便把了清师兄换掉了。”

    出事之时是自己的徒弟管辖藏经楼,而在自己当了主持之后,却选择将徒弟换掉,若无过错,何必换掉自己的徒弟而如今问起典籍之事,他却在撒谎

    屋内气氛凝滞,外面院子里也忽而刮起了大风,时节还未入二月,山间风仍是刺骨,福公公站在窗前,连忙将窗户关了上。

    霍危楼盯着净明,“传了清来。”

    净明双眸一闭,满是皱纹的脸上,竟然生出了几分哀莫大于心死之态。

    了清薄若幽脑海中现出一张模糊面容来,昨日了凡曾和一僧人在院外吵架,她若不曾记错,那僧人便是叫了清,此人昨日先是鬼祟在院外,今日又是十年前藏经楼管事之人,莫非,当真和当年的案子有关系

    因昨日只短暂一见,薄若幽对他印象并不深,可当了清被绣衣使带着,神色有些紧张的进了茶室之时,薄若幽忽然在心底闪过了一道背影,她忍不住问道“了清师父,昨日,是否就是你在院外守着”

    了清本就神色紧张,一听此言,面色更是一白,福公公立刻道“昨日在外面监视幽幽的人是你”

    一听此言,霍轻泓惊讶道“你还监视她,那你一定做过亏心之事”

    霍危楼更是狭了凤眸,“了清,答话。”

    他言语不如何暴怒,可这简单四字,却好似山岳般压下,了清看了一眼净明,好似要哭了一般,净明枯木一般的脸上毫无活气,此刻缓缓睁开眸子,长叹了口气。

    “一切皆有因果,了清,照实说吧。”

    了清听闻此言,“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是昨日是小僧。”

    霍危楼闻言语声更冷了,“为何监视她十年之前是你管着藏经楼,那一套记载着五重宝函的佛典,是否为你所盗”

    了清面露急怕,“的、的确是因为十年前的事,小僧担惊受怕,这才来看这位施主为何要来藏经楼,后来被发现,小僧便跑走了十年之前,十年之前的佛典并非小僧偷盗,而是而是小僧将佛典卖给了人”

    说完这一句,了清面露羞愧之色,眼眶亦红了,他身子坍塌下去,快要哭出来一般。

    霍危楼身子前倾,“卖给了人卖给了何人那佛典之上,可有铜匣方锁的记载”

    了清身形颤抖,“的确有方锁记载,只是工艺繁复,寻常匠人只怕看之不明,买的人小僧也不知道买的人是谁,只是这些古旧的佛典平日里并不会用作讲习,大都放在经楼最深处,落了多少灰都不知,那是小僧遇到了些难处,正是需要钱银之时,正好有一日寺中来了一位香客,出手极是大方,一来二去,便和小僧搭上了话,他说求一本佛典,只为瞻仰秘宝,小僧知道如此违了寺里规矩”

    了清趴伏在地,了凡气的怒目瞪着他,“你竟敢私卖寺内佛典难怪后来主持师叔换掉了你,看来主持师叔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了凡又怒视着净明,净明却似佛塑般僵立着,并未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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