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凌, 把你想说的都咽下去。往后也别再关心我的事了,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这是温环儿第二次警告他, 也衷心希望是最后一次。
“怎么能和我没关系”温景凌站起身癫狂的大笑“你们都是我的至亲, 我怎么能置身事外,又怎么能和我没关系”
温环儿眼神幽暗, 意味不明道“你是在怪我”
“没有, 我没有怪你。”温景凌摇头否认, 他痛苦的闭上眼“我知道是我娘她们太狠毒了,都是她们的错, 三姐姐你是无辜的。”
温环儿叹了口气,右手搭上他的肩膀安慰“我们都有不同的立场, 你要做的就是远离,别太为难自己。”
这只是安慰温景凌的话, 温环儿心中当然不是这样想的。一切都是谢茹苓先挑起来的, 这个你死我活的后果也是谢茹苓选的。无论是她还是原主,她们都是没有选择的。
“三姐姐,我难受。”温景凌已经比温环儿高上许多了, 却像个孩子一样伏在她肩头低泣。
深夜
温环儿已经昏昏欲睡了, 突然闻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她猛的睁开眼看向黑黝黝的夜。
“看来太子殿下酷爱夜里翻窗,难道真要坐实登徒子这个名头”温环儿恼怒的坐起,死死盯着某个方向。
这个赵临到底想做什么, 把她这扶桑院当成来去自如的地方。偏偏他身手又好,请来的护卫完全没发现他这个不速之客。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赵临冷然道“你怎么知道是孤”
“太子殿下似乎太高看自己的身手了。”温环儿故意气他“其实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而已,连我这不会功夫的小女子都能察觉到。”她不像时下的人一样爱香,屋子里突然出现檀香味她就知道是赵临来了。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赵临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他师承定北侯萧远,世间也是少有对手。
“不知太子殿下突然驾到有何贵干”
赵临暗暗一笑,这小女人嘴上说着“驾到”,实际却是这么个态度。不过想到齐骁说的事,他又觉得十分恼怒。
“温环儿,你骗孤。”
“我骗你”温环儿疑惑了,思来想去确定自己是无辜的,便梗起脖子道“虽然您是太子殿下,可也不能随便冤枉我一介小女子。我温环儿行的正坐得端,哪里骗过你”
“冤枉你”赵临冷哼,随即质问道“你不是说过不嫁给向任秋,今日为何又同他暧昧不清”
“我什么时候同他暧昧不清不对,你监视我”温环儿简直要气炸了,这狗男人怎么能这么做。
赵临丝毫不遮掩,他理直气壮“你难道忘了那晚的事。若不是为你的安危考虑,孤何必多此一举。”
“我请了护卫的。”
“就那两个人”赵临一脸嫌弃“那才是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同我的人比”
温环儿说不过他,又没胆子骂他,只能恨恨地锤床。直到感觉手剧痛,她才意识到自己用的力气过大了,抱着拳头直抽气。
“怎么了”赵临急切的掀开帷幔,一把拉过她的手,声音里透着关心“从前装的乖巧,竟不知你气性居然这么大。”
温环儿怔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居然不觉得被冲撞了,不生气的吗
“还好只是擦破了皮。”赵临看着女孩如凝脂般的玉手,不自觉轻轻捏了一把,一时间竟出了神。
“你干什么。”温环儿红着脸抽回手,说是责怪更像是嗔了他一句。
这阵子养病,她脸上因血色不足微微发白,这会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