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润的白玉间点缀了一点点粉红,诱人无比。
赵临不知自己此时的眼神有多柔和,几乎是诱哄道“向任秋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你切不可被他蒙骗了,也绝不能对他动心。”
前两句还算中听,后面的“决不能”是怎么回事温环儿莫名生出了反骨,忍不住质问他“那依太子殿下所言我应该对谁动心”
“恕我直言,太子殿下管的太宽了。”这是温环儿一直想说的话,当然,她绝不承认内心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到底会说什么呢
谁知赵临一言不发,就这样定定的注视她,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许久后他撇开脸,淡淡道“不论如何你曾救过孤,孤自然不想你误入歧途。”
温环儿一愣,随即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该怎么做,就不劳太子殿下挂心了。”
闻言赵临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嫁给向任秋这件事绝不可能。”
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温环儿不管不顾道“太子殿下是我爹么”
赵临眯起眼威胁道“你说什么”
“向来只有爹爹才会管的这么宽,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实在容易让人误会。”
赵临的拳头握的咔咔响,温环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拔了老虎的嘴毛,身子抖了抖不敢再说话。
赵临捏着她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可闻“温环儿,果然是孤太纵着你了。”
温环儿害怕的闭上眼,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等了很久都没见动作,她抬头一看,屋子里空空荡荡,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呼。”她拍了拍心口,劫后余生的自言自语“果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下回可万万不能这样。”
第二日
一大早绿叶就跑了过来,她慌慌张张道:“小姐不好了,那丫头服毒自尽了。”
温环儿啪的扔下木梳,惊疑道:“不是叫人看着她吗,怎么就突然自尽了”
“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把她关进柴房,好一通审讯后什么都没问出来。昨日又太晚了,便想着先关起来,谁知今日一看人已经断气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温环儿垂眸想了想,随即冷笑:“你仔细盘问守夜的丫头,问问昨日有没有人离开过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