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钱”
“抢劫”埃洛耸耸肩,“别那么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坏人了”
“遗憾你怎么还没被逮到。”
“我大概更强。”埃洛说。“话说回来,我当时过得不坏,也算不上好。负责管教的老女人不喜欢我,她挺喜欢他的一个大个子手下,他呢,对她可没什么好感,毕竟她都”埃洛双手比在胸前虚虚向上捧了捧,“又皱又瘪,谁看着她都硬不下去,老女人一腔相思都喂了狗。大个子长得高,底下不顶用,憋屈到变态,琢磨着那把刀不能用,不妨就用真正的刀子代理满足,反正两种方式都得有流血和惨叫。那个我本来管不着,除了大个子那时看上的是我,爱我爱到冒险拿着刀片连夜来找我。第一次他让我见了些血,后一次我割破了他的气管。”埃洛指甲在我脖子上缓慢地划了一道,风吹得他指尖冰凉,一瞬间使我真的错觉是刀片划了过去。
“你不害怕么”
“当时的情况没有太大风险,身为孤儿院所拥有的财产,他不敢杀我,也不敢让我缺胳膊少腿。搞死我,下一个被清理的就是他。明确了这一点后就没什么可怕,他束手束脚,我没有后顾之忧。”
那天的谈话就到这里,我们在中途停了一停,直到他重新给我戴上遮目的黑布,货车颠簸地驶向下一个地方,我真正的牢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