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药研殿”
刚刚才从药研暴打医生的事实中反应过来的烛台切急忙冲上去,拦住药研拔刀的手“具体到底是”
狐之助站立在一片木板上,毛脸上都能清晰地看出那种惊恐“吾辈吾辈也不知道啊药研殿下突然就啊啊啊啊等一等啊”
见药研还要走上去,狐之助一蹬脚,短暂地跳起来,落到药研脚边。
它也不敢直接拦在付丧神行经的路上,只能紧紧扒在他裤腿上,企图用体重暂缓药研前进的速度。
被活活拽着衣领冲破房门踢出去的冈本从短暂昏迷中醒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晕头晕脑地挣扎着想站起来“该死的混蛋你居然”
石切丸皱着眉头,他和忙着拦下药研的烛台切不同,作为本丸第一把大太刀,他和冷静沉稳有担当的药研共事的时间太久了,已经非常熟悉这一振短刀的性格,不是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药研不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位冈本医生。”看了眼医生胸口的铭牌,石切丸接上这句话。
大太刀的气质温柔的简直不像是一把刀,平常就常常被审神者们调侃是爸爸,也的确有着老父亲一样包容的胸怀。
以人类之身被这么打了的冈本已经有点糊涂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能看见满头的小星星在飞来飞去,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恶心感。这让他有点分不清问他话的是谁,他只想赶紧回答完这个好奇路人的话,好接受治疗。
“我这么知道啊只不过是取一点血反正是植物人,已经没有治疗价值,只要不死不就好了吗如果能由此发现他灵力强大的根源,从而研发出促进灵力增长的药物,我就不用在这里做一个小医生了呕混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讲的实在太过理直气壮,一瞬间竟然让狐之助都有了一种“这计划说不定真的可以成功”的荒谬感。
然后这感觉立即被随之而来的震惊淹没,它厉声叫道“冈本医生当初是您再三保证会好好照顾泉大人,时政才将他交给您的不然、不然我们怎么可能”
冈本耳朵里轰隆轰隆直响,狐之助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就像是一串嘈杂又无意义的噪音“医生给我找医生”
眼见的面前三个付丧神身上都开始弥漫出阴郁愤怒的气息,狐之助暗叫不好。尽管还没有订立契约,但是由那位大人接任审神者是既定的事实了,对药研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未来的主君。
而眼见主君在别人手里被这样折磨,这对本身就是为了保护主君、对主君本能怀有好感度的付丧神们来说,不就是当面捅他们的肺管子吗
而且还是以气贯山河的气势大喝着连捅了十八下的那种。
会死人的吧
狐之助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三位殿下请冷静一点”狐之助迅速跳到冈本身前,感受到付丧神们更加冷厉的杀气后,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但它还是着支着四条瑟瑟发抖的小短腿站稳了“诸位是付丧神,如果在时政总部杀人的话,会被视为是挑衅时政,面临着被强制刀解的惩罚”
烛台切脸上那种绅士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就算是刀解”
狐之助急忙大声道“那审神者呢作为监管者,诸位的审神者也会受到惩罚的尤其是受害者还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虽然医生的行为极其恶劣,但是也请诸位想想后果,不要因为一个人渣赔上自己啊时政会就此事做出回应,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