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的治下,生灵安稳毫无动荡。」
「政府只以为是你们一如既往的毫无败绩而已。」
「直到历史已经被逐渐扭曲。」
“什么”
「历史已经被修正主义者动摇了。虽然只是一点,但他们已经成功打开了缺口。」
「漫长的时间,自有其本身的抑制力,就算被外力改变,也会通过抑制力强行圆回原本的轨迹,但这一保护机制,已经在溯行军强势的介入中支离破碎了。」
「历史本就是一个缓慢发展的事物,很多东西没有十几二十年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这也是为什么时政现在才意识到不妥的原因。」
狐之助看着众刀惊骇的脸色,转头看了眼好像快要睡着的三枝,舔了舔皮毛,「但,还有救。」
「由于这还仅剩的一点抑制力,迫使历史缓慢改变的进程更加难以运行,修正主义者估计也在苦恼怎么把这东西彻底去除吧。」
「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
没有人出声回答狐之助的话语,坐在前排的短刀们更是捏紧了拳头,一副憋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最后还是爱染鼓起了勇气,他突然拔高的音量把狐之助吓了一跳,然后表情苦涩地抽出了腰间的短刀。
拔刀出鞘,刀装上连接的刀身过于短了,连出鞘都没有声音。
他低头抿着唇,紧紧看着眼前的榻榻米,一声不吭地把刀鞘里的碎刃统统倒了出来。
“可是我们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爱染话音落下,几乎要哭出来了。
狐之助一看却惊得差点跳起来,「爱染阁下,你倒出来干嘛快塞回去」
“”爱染被他的反应唬住了,下意识就赶紧照做。
直到全部归鞘,狐之助才松了口气,它围在爱染身侧转悠,故意问道「爱染阁下,你知道时政对于碎刀的态度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那就是没有态度。」管狐跳上了爱染的头顶,「所以如果被那边知道你们的现状,除了扼腕叹息,给你们本丸降级,只会要求审神者重新锻刀。」
“”爱染的脸都白了。
“哎,小管狐,你就别再逗爱染了。”明石国行终于履行自己监护人的义务出来说话了,他黄绿色掺杂着些许殷红的眼睛懒懒散散地看着狐之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吧。”
「嗯哼,时政还不知道你们变成了这样。」狐之助也玩够了,回到三枝的身边坐下,「接下来就要看你们主人的本事了。」
“这能办到吗”
「三枝殿可是个不拘泥于任何东西的人啊。」狐之助意味深长地说着。
“哈哈哈哈。”三日月看着有些得意洋洋的狐狸笑了起来,“原来当年是这种情况啊,终于了解了。那么,我们当然相信主上。”
“可是你呢狐之助。”
三日月还是这个样子管狐浑身毛发一凛,立刻向三枝表忠心,「我当然也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啊要相信可爱的狐之助啊」
“”三枝伸手弹开了谄媚蹭她的狐之助,一时不防的小狐咕噜咕噜滚到了髭切的身旁,被他捡了起来。
「髭、髭切阁下,呼吸狐之助快要不能」
“啊抱歉抱歉。”
膝丸无视身边的兄长如何愉快地蹂躏小动物,目不斜视地看向脸色铁青,似乎思虑翻涌无法遏停的长谷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