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能全怪小蜂。”见黄黑的侦察兵沮丧愧疚地低下脑袋,阿尔茜上前为他辩解。
“没错。这应该是我的责任。”汽车人领袖也摇摇头,“我应该在当时就让她返回的。”
“嘿,但是是她自己要坚持的不是吗”隔板忙宽慰高大的领袖,“更何况,她不说的话我们谁能知道她受的伤会那么严重毕竟救护车你当时不在现场所以不知道,她的攻击方式和受伤的方式噢我都不太愿意调取那些记忆文件都特别,诡异。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抬手示意隔板静音,在涉及医疗方面的话题时,这位老医官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别跟我说这些哪怕你们不知道她是怎么又是何时受伤的,至少在她表现出不对劲的时候就应该及时和我联系身为她的导师,大黄蜂,你应该做到这一点而不是因为她的恳求就让她继续任务”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阿尔茜焦躁地说,“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除了装甲上那些外伤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内部受到如此损伤”
“荒谬内部系统受到这等程度的创伤,每动一下、乃至每一次能量循环都应该是极为痛苦的,难道你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点吗一个人都没有”
在暴躁的医疗官的质问下,所有汽车人都面面相觑。直到擎天柱摇头开口打破了这沉默“救护车,”他说,“我恐怕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征兆。她将这些掩饰得很好。”
“这怎么可”
“哐当”
金属重物落地的巨响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注意力投向医疗床方向。而作为发声源的、从床上翻下的守恒显然没看见基地大厅另一端汽车人们那惊讶的表情。
她尝试着用能量不足而不断颤栗的双臂支撑起自己,被贴上封闭带的右臂装甲不停地想要翻出里面的融合炮,光学镜头快速转动,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没有一个动作是还连着输能管和检测线的她能做到的。
可那面无表情地脸上血红的光镜里闪动的红光足以让任何企图趁她如此虚弱时进攻的生物再三考虑。
“啊看在火种源的份上”当其他汽车人都因为这危险的讯号想起之前的虐杀场景没有动作的时候,红白的老医官再次发出了他特有的感叹调,从地上的汽车人作台挡住的视野死角大步跨出,向银灰色汽车人吼道,“你把脉冲检测线扯坏了i needed that容我,不,是请容我提醒你在这个星球上,我们的能量和物资没有多到能进行额外的医疗处理的程度所以在我动手之前,你给我老实回医疗床躺好了如果再敢扯坏任何一根医疗用线或是尝试发射那该死的融合炮加重你的伤势,我就从你的机体里拆出你不需要但是我需要的线路来修补我的医疗设备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无力站起甚至是撑起自己身体的守恒趴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连环炮一般射出一连串责备的战地医疗官,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基地的她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换着,几乎在汽车人们辨识出一个表情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变了三轮了。最后,停顿在她脸上的是安芯的慌张能把这么两个不搭调的表情融合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