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把自己院中的好东西都分给了和她一样的庶子庶女,这些庶子庶女也不会念在她宅心仁厚的份儿上对她改观
她究竟还要怎么委曲求全才能为人所爱她究竟
“哎唷那庶女总算肯走了她想在诗社出风头、搏个才女的名声倒是无所谓,毕竟来咱们诗社的闺秀谁不是打着这个主意呢但她名声早就坏了吧抢自己嫡姐的夫君,啧啧,事到如今她再搏多少才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人做妾的命。我可听说了,那孟状元就没有要娶她为正室的意思。”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宁诗画脚上一软。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方见老琴师最出色的弟子、也就是刚才不耐烦地听着她弹琴的青年正好掀帘出来。
“这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有些人只配在这儿刷些虚名,殊不知人家诗兰小姐马上就要进宝相寺里誊抄妙法莲华经了。唉,诗兰小姐这一去,以后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哪儿还有机会近距离看她那样的大家亲自挥毫呢要不是被那庶女拖住,我”
青年显然也没想到宁诗画还在诗社里,刚掀开一半帘子的他被身旁的人扯了扯衣袍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宁诗画,一时间尴尬得直接把帘子给重新放了下来。
眼含热泪,无地自容的宁诗画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冲了出去。她的大丫鬟愣了足有好几秒才大声喊着“小姐”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