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逃不过。
逃不出nake的控制。
机器车停在台边,伸展四肢,将木板抬上台子,立在台中央。
那是,由一条条巴掌宽的木条拼凑成的宽大木板,条与条之间,有拇指长那么宽的缝隙。整个木板有三层,从上到下,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圆形小孔。
机器车停在台边,佣人立在墙根,nake靠在蛇皮椅里,木板直挺挺地立在台中。所有的一切,像被钉子牢牢钉固,纹丝不动。
压抑沉默的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嚎哭,所有人才从定格中回神。
nake从蛇皮椅里撑了一下身,又躺回去。
在双头蛇终于咬断红颈蛇的尾巴时,他才低低笑起来,笑着说“每次都看蛇,我想你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今天送你们一份崭新的礼物。”
他抬起手,手臂上的双头蛇,一口撕掉红颈蛇的腹部。
血淋淋的上半身被银丝线挂起,滴着深红的血液。
台边的机器人展开腹部,从内部顶上来一个巨大的方形透明箱,十二层,每一层整齐摆放着近百支注射器,每一支注射器都是已拆封,装满各种颜色的药剂。
佣人上前打开箱子,将箱子的每一层单独取下来,交给身后的佣人。
她们把注射器插进木板的孔里,针尖向外,推柄顶在木板的最中层。只要顶在针尖上往后压,就会推动活塞,针筒里的药剂顺着针尖注射进体内。
他是要看她们在针尖上挣扎,看五颜六色的液体淌进她们的身体,看她们死在木板上。
女生跪在地上哭号起来,然后昂起头咒骂nake,又猛地一头撞在台上。
nake只是笑笑,平静地看着佣人扶起女生,抹掉她额头上的血,注射药剂让她苏醒,紧接着接过银针,不打麻药的直接缝合她撞裂的伤口。
女生从意识模糊变到剧烈挣扎,痛苦地嘶喊,拳打脚踢。
佣人用一只脚牢牢压住她不断撕扭的身体,银针穿过额头上的皮肤,染红了丝线,鲜血从佣人手指间滴落。
最后一针缝合好,打结,徒手扯断线。
线在皮肉里猛地拉扯,串起一层皱皮,痛得女生干吼嘶嚎。
佣人面不改色地把针线放进身旁的托盘里,双手弯曲,抱起女生放到台上的木板边。
女生一侧脸,就看见密密麻麻的针尖,有些针尖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只要她往前一动,她的整张脸就会被密密麻麻的针尖贯穿。
那一瞬间,她似乎忘却额头上的撕痛,忘记一切,脑里被鳞次栉比的针炸成空白。
然后她往后一缩,不断挪动身躯后退,往后退,退到格外远的位置,爬起来往台下跑。
她收回刚才的话,她收回所有说过的话,她收回做过的所有的错误事情。她愿意听话,愿意遵守规定进行游戏,愿意做任何nake说的一切,只要放过她,放过她,不要让她面对台上那些东西,放过她,她愿意,愿意听话。
然而上帝听不见她的祈祷,还没有跑下台,就被拦截。她在佣人的禁锢中发狂地拳打脚踢,拼尽全身力气做无畏的挣扎。
nake笑着看“你应该省下力气,为等会做准备,我希望你的勇猛能让你活。”
女生果然放弃挣扎,惊悚又茫然地望着他。
“八个,活四个。我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做选择。”nake的话音落下,佣人将台下没有蛇的七个女生请到台上,分开站在木板的前后。
木板左面四个女生,右面四个女生。
她们背对而立,身后是密密麻麻,装着不同药剂的注射器。
她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