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个女生,仅剩64个女生安全坐在椅子上,昨晚摔残的第65个女生被白纱紧裹,放在台边。
nake依旧坐在那张蛇皮椅里,把玩手臂上的红颈蛇。
空气沉寂。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抱着蛇的女生面无表情,双手空空的女生越来越不安,从紧扣椅把手到双手颤抖,双脚抖动,背梁紧绷,肩膀耸动。
然后,她们看见一言不发的nake,一手卡住红颈蛇的下颌,一手抓紧它的身躯,开始扭曲,旋转,红色蛇颈被拧成麻花。
他在笑,漫不经心地盯着红颈蛇笑,好似手里的红颈蛇只是一件工艺品,随意变换的工艺品。
红色的蛇信子越伸越长,信口愈来愈大,蛇颈最大化的旋转,一圈绕一圈。
它在探信子呼吸,使劲呼吸,呼吸变弱,渐渐消退,消失,完全消失。
蛇头软而无力地搭在手背上,尾巴抽搐弹动,随后无力地垂吊在空中,蛇颈成了一块完美的麻花。
nake低低笑起来。
从镜头外伸进一双手,戴着白色手套,穿针引线,一根银针放进大张的蛇嘴里,扎在口腔上壁,使劲往上贯穿,穿透暗淡的眼珠,拉出来。银针带出银丝线,拉长,将红颈蛇吊起来,吊在镜头前。
特大写给她们看。
有女生小声地抽气,有女生不忍心看,但大部分女生面无表情,一眼不错地盯着,盯着镜头里的每一幕。
nake随意地扫视一圈,问“有几个没有找到蛇从左到右,报数。”
她们不知道是哪一面的从左到右,但是并不妨碍她们左顾右看。
她的左边有蛇,她的右面没有蛇。
女生们怔楞在那里。
空气沉默许久。
“1。”有人害怕地小声报道。
有人起头,第二个就得接下去。
“2。”
“3。”
“4。”
“7。”
“8。”
声音戛然而止,许久,再没有报数。
水祝顺着停止的声音看过去,正好是269,旁边是章汐汐,怀里抱着的铁头蟒一动不动。
“八个。”nake说,“她们能找到,你们找不到”
现在的nake说话不再笑,尾音不再带钩子,冰冷的,严肃的,没有任何感情,好似在寻问员工的工作情况。
这样的nake似乎比说话带笑的nake少些许变态。
又是一阵沉默,nake没有继续说话,没有任何指示。
八个女生垂头,她们沉默。在漫长的等待中,想起孔珠粒,想起陈娇娇,想起苏文静,然后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有女生直接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上来。”nake勾手。
不知道是在对她们说,还是对他身边的人说。
许久后,一条双头蛇从他的腿上爬上去,尾巴缠在他的手臂上,伸着一根脖子上的两颗蛇头,去咬被吊起来的红颈蛇的尸体。
每每刚要咬到,nake就挪开手臂,双头蛇嘴落空,不满地嘶信子。
nake就那么玩了许久,玩到她们都以为他忘记她们。
就在有些女生松口气时,“哗啦啦”的声音从城堡门口传来,是机器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们看见那熟悉的机器车,背着一张巨大的木板而来。
八个女生的心跳陡然炸响nake不是忘记她们,是在等待,等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