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跟个犯浑的孩童一样,来回蹬着双腿嚷嚷道“你这孽徒,为师来拉你还不起来。
难道你不想跟为师学先贤四志了吗”
登了几下腿,淳于越猛得抬手指向黄品,脸上带着疯癫道“这四志乃是我苦心所想所创,居然被你这半胡儿偷了去。
偷走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迷惑的弟子,真是好不要脸。”
邓行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接连蠕动了几次嘴唇,却始终什么都说不出。
只能表情痛苦的对着淳于越再次恭敬地叩首。
邓行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黄品便懒得揭穿淳于越拙劣的装疯卖傻,只是挥手让短兵将淳于越架到了远处。
而接连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一幕,也终于让各学之人从惊愕中缓了过来。
论拳头打不过黄品。
论嘴皮子,也比人家差了一大截。
论心思,更是比人家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就连引以为傲的先贤至理,也同样没人家悟得透彻。
若是换了旁的学首,恐怕都会被尊为当世圣贤。
更何况虽然各家学说与主张不同,但殊途同归。
因此各家的学首十分干脆也十分有默契的同时躬身行礼。
并且齐声喊出了方才邓行所说的谢君传道解惑。
场面看起来又诡异,又显得极为壮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