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出去拉泡屎”冯大爷看着刘寡妇丈夫那不时变幻着颜色的脸,看着他的几乎会发出阵阵红光的眼睛,如此说道。
“这个去吧。”刘寡妇的丈夫边修理着机子边青着脸吱了一声,之后继续低着头弄着机子,不时敲打一下,或者是在上面抹去一些污垢来着,总之停不下来,非常之繁忙,片刻闲暇亦无。
冯大爷在厕所里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腿都感觉到有些酸了,因为在上厕所之时,外面老是有个东西晃来晃去着,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刘寡妇的丈夫,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唯有呆在厕所里,纵使是里面非常之肮脏,极其之不卫生,并且还爬行着一条可怕的毒蛇,那也没奈何。
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熏了半天,几乎有些熏得神志不清,几乎错误地认为此地是个好地方,竟然想着在这儿过夜,甚至还想着去给刘寡妇的丈夫买个礼物来着。
不得不钻出厕所,因为长此下去断不是个事。正这时,也不知为何,那厕所竟然是垮塌下来,压住了里面的一切,此时不逃出去,恐怕不行,与毒蛇为伍,此断然不可
逃出厕所,看了看外面,根本就没有刘寡妇的丈夫,不过是一只草人在风中不住地晃荡着,早知如此,特么早逃出去了,还用在肮脏的厕所里呆这么久吗
看了看天色,夜色深沉,颇为不堪,而这天空,在此时不知为何,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一阵雨,非常之寒冷,一些个石头,在此阵阵恐怖的寒风中,瞬时之间,这便冻得不行,破碎断裂,一度湮灭不见了。
冯大爷看了看周围,不见刘寡妇的丈夫,觉得是个机会,可以逃出去,不然的话,自己在大山上对他的女人唱了那样的山歌,特么不是人唱的一样,极尽难听之能事,此时想了想,还真是觉得非常之愧疚。
而唱出了那样的山歌,此时人家的丈夫知道了,能饶得了自己
“我还是逃了吧,不然的话,说不定那刘寡妇的丈夫会杀了我呀。”冯大爷几乎要哭了。
往前逃了一阵子,以为逃出生天了,及至回过头来一看,天哪,那刘寡妇的丈夫依旧站在背后,不时呢喃着,似乎在念着什么可怕的法言,只是轻轻一念,出现在冯大爷面前的道路,不知为何,瞬时之间便看不到了都,看到的不过是一条可怕的结冰了的河流,散发出阵阵烟雾之气。
冯大爷往上面走去,一踏上去,便摔了一跤来着,觉得不是个事,不能呆在那冰河上面,得退回来,否则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冯大爷退回来之后,那冰河又变成一条宽阔的路了,本来不敢踏足半步,可是到了此时,不往那路上逃跑却要蹿向何处
只有踏上去了,沿着那条可怕的路往前逃去了一阵,以为逃出了刘寡妇丈夫控制之范围,心里窃喜,还真是的,这便觉得安全了,认为不久呀,便可以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不用再受这种害怕。
冯大爷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是的,自己的屋子就是在这个地方,可是这时不知为何看到的不过是一座可怕的坟墓,依稀月光下看去,尚且见到了一块墓碑,上面有些字迹,可惜冯大爷不认得字,不知道到底说些啥。
不过在那块墓碑上有个巨大的“冯”字,再往下看时,便有些不太认识,况且此时感觉到刘寡妇丈夫追了过来,此时不逃去的话,估摸着不妥,可能会出事的。
没有办法,只好是往前不住地逃亡,不久之后,便进了荒村,站在刘寡妇的门前,此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自己似乎是刚从刘寡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