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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3/6)
不出我的手掌心。”

    花绸松开手,乔做怅然地瞧瞧两边的蜡烛,“唉,亏我还特地寻了两根红蜡烛来点上,谁知人竟不领情,真是白费我一片心。”

    夜风遏云兽烟烬,快乐在奚桓的身体里渐渐饱胀,他攥紧她的手,险些揉断骨头,“谁教您这些的不是说姑娘没出嫁就什么都不懂”

    “那是哄你个傻子的”花绸嘻嘻笑着,“你又为什么懂人长大,自然会有个一知半解,你姑奶奶也没少教。”

    “为什么教这些”

    为着预备嫁人,花绸心底里冒泡似的涌出这么一句。可她不敢这么说,只能哄他,“姑娘长大了,自然要教,不然傻兮兮叫人欺负了怎么好”

    “没人能欺负你。”

    奚桓笑眼洇月,只要看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凶悍的感情被锁在里头,以及他重重的心跳,花绸无法假装听不到,她挪过去,手肘撑着床沿,仰着脸亲了他。

    在淡淡的夜里,这些暧昧的话题,还有她的邀请,皆在他肚子里发了一场火灾,左右无法开解,有些踞蹐难安,他便索性坐离她远了些。

    他酒熏的脸褪了红,从脖子根儿泛起抹别样的红,花绸看着,暗里好笑,“我的儿,你憋不憋得住啊”

    “憋得住”奚桓何其认真地点点头,半晌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兜倒她,“你喊我什么”

    她笑得发颤,“我的儿、怎么了我从小养你这样大,你又是我侄儿,我还喊不得了”

    床架子也跟着细微地发颤,抖得奚桓骨头缝里发痒,他将脑袋贴在她耳畔,热乎乎地鼓吹着,“要不,你帮个忙”

    花绸唰地红了脸,抬起脸拿眼往下瞟,他的衣摆坠在她的腰脐上,什么也瞧不见。但从他的呼吸里,他听见迫切,催逼得她像一场场绵绵春雨,落满一湖软烟,洇润了山水人间。

    她在他的笼罩下,只觉要化成一个漩涡,想将他卷进去。

    本能终于克胜了羞涩,她将搁在脸边的手往下挪一挪,却被奚桓一把捉住了,“你找不找得着来,我带着你。”

    说话间,她碰到了个滚烫又荒唐的什么,手就像一只柔软的水母,蜷缩了一下。奚桓撑在她左右,脸上如火烧云,翻起脸面的红,他的鼻子在她脸上轻轻蹭着,深深地吸她,玫瑰香渗进他的五脏,像一剂能上瘾的药,缠着他的神经。

    他似笑非笑,蛊惑她,鼓励她,“别怕,不咬人。”

    花绸逞强地嗔他一眼,“谁说我怕了”说着,她用手背触碰了他,温柔小心。

    直到奚桓在她耳畔吐了口气,她才大胆地与他相握,饱满地撑开她的手,像另一个鲜活的生命,跃在她的指尖,令她忽地想起五六岁的奚桓,憨直调皮,却有着坚韧的、顽强的生命力。

    “绸袄,你的手真小”他吐着信,在她耳廓打转。

    一眨眼,他长得坚壮又高大,花绸真觉得是养了条小狗,小时候在她怀里撒娇,长大后在她手上撒野,他真“讨厌”。

    她把脸在褥子上偏一偏,着眼嗔他,但在他沸腾的呼吸里,她好像要死了,一眼软绵绵、轻飘飘,毫无力道。她瞥见他泛红饧涩的眼,像一种迷蛊,支使着她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抬起来,找到自己腰侧的衣带。

    天翻地覆里,奚桓有所察觉,伸手跨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往上揿在她的脸边,“别,否则我真耐不得了。”

    他扼住她素腕的手有些用力,暴力地撩拨着花绸的脉搏,却不允许她放肆地跳动,这一刻,她心里真是有些恨他了。

    时光馄饨迷蒙,像过了千年万年,又像是短短一刻,花绸听见他在耳边重重地叹息,她的裙像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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