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阴沉地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后瞬间色变,“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不损毁机关的情况下替换里面的东西”
这可是他特制的机关,旁人就是发现都难,更别说
硕南王抬手挥掉桌面上的一应物品,咬牙切齿,“到底是谁做的”
“父王,我早就说了那个慕昕图谋不轨,你们就是不信我。”
林希妍真是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是她搞出来的”
硕南王这才开始理起来慕昕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是蠢的,可逻辑不对。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林项辰先招惹的慕昕把人抢了回来,又是林希妍三番五次地找人麻烦,就算那次赏花宴,慕昕也被长公主的一箭给吓晕了过去,根本没见着全程都被林项辰守着的山河十三图
不对
硕南王眸光一凝,“长公主为何无端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片子的麻烦”
“这”陆氏迟疑,“长公主行事向来如此”
毫无章法,所以谁都不会纠结长公主的动机,只当她飞扬跋扈。
硕南王却不这么想,“本王去长公主府走一趟。”
为了平民愤,景轩帝下旨将硕南王府封禁,着三司会审,也放了徐御史。
从长公主府回来的硕南王,却无法面圣了。
得了景轩帝的旨意,荀晏便可着手查证南方的时疫好及时开展救治。
京城的管控更是严格了起来,按照慕昕的吩咐,特意在城西人口稀疏的地界划分出了一块地用来隔离感染了时疫的患者,同时派人挨家挨户巡防,以防有人瞒报。
王院使他们甚是不想待在疫区,每日只象征性地来一趟,慕昕便把事情包揽了下来,也省了她不少应付御医的时间。
如此一来,荀晏与慕昕整日成双入对,在百姓看来,是太子殿下与静雅郡主为了百姓亲力亲为,不辞辛苦,简直是再世的活菩萨。
尤其是静雅郡主,不但费尽心力研究药方,对待一应患者更是事无巨细,不知救下了多少人。
渐渐的,不少人将静雅郡主视为祥瑞,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
更有人说,太子与郡主天生一对。
但在景轩帝看来,却不是一桩美谈了。
“邹韵,召太子进宫。”
邹韵迟疑了一下。
景轩帝不悦,“怎么”
邹韵赶忙回道“先前殿下吩咐过,他整日在疫区,很难保证是否有染上时疫的风险,为了陛下龙体安康,还是不进宫得好。”
凡是有个头疼脑热或与染上时疫之人有过接触的,可都要及时隔离起来,避免与更多人接触的。
景轩帝这才作罢,转头问向张远“你刚才说,硕南王这几日一直吵着闹着要见朕,说有要事禀告”
景轩帝之所以不见硕南王,一是确实对他心生不满,二是他知道硕南王会跟他哭诉什么。毕竟镇远将军一案,是他在背后授意的。
可景轩帝尚未想好是否要惩处硕南王,失去这一臂膀。
张远应是,随后有些犹疑,“硕南王还说,他要禀告的事情,与太子和静雅郡主有关,还事关国祚”
说到后面,张远有些底气不足,心下埋怨硕南王也真是的,怎么都开始胡乱攀咬起来了。
这回景轩帝的脸色是真的难看了起来,太子如何,全由他来评判,岂容外人说三道四
“张远,派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