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壁,战功也不容易立,但只要有机会,必定场场胜仗。
满说是袁翁,常襄,便是国主萧寒,当年以诗祭奠亡妻,也被柴枞一句虚伪造作堵得脸色铁青,若非当真有些将才,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坎的。
“陛下为何不信臣陛下啊,陛下”
袁翁见这厮越嚎越不像样子,刚要出声制止,听闻帐外传来清越温泰的声音,一呆一惊,与施安对视一眼,立刻起身整衣。
“见过陛下,陛下”
纵然问心无愧,所言乃心中所想,柴枞这时,亦不由涨红了脸,生平头一次主动下跪认错,若非另有谋划重用,本该率领大军渡江攻吴的陛下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他不信任陛下,非但不听圣令,反而诸多非议不忿,柴枞羞愧万分,叩首请罪,“末将万死,陛下降罪。”
崔漾将人扶起来,她星夜前来,着一身黑衣,温声道,“全军分散,分十支小队,每人只带少量武器,以及六日口粮,分路快速赶往豪县,注意沿途掩藏行迹,走山林。”
袁翁一震,心念电转,豪县,无论是从阜阳,还是从江淮,想进上京城,无论陆路还是水路,都必须要经过豪县,“陛下这是”
崔漾温声道,“钓鱼。”
又取了柴枞落在地上的攻吴十二策,仔细翻看一遍,给了他一份更细致的吴越舆图,越国兵力防控布置,“爱卿大才,攻吴十二策有大用,爱卿草拟成册,朕派人送往军中,诸将可酌情取用。”
君王声音温润,柴枞心中却烧了一把火,心情激动,心间似有千军万马擂鼓鸣动,江涛海浪,为君效力,万死不辞,“可是有人打着边疆战事胶着,挥师北上攻入上京城的主意,陛下放心,城在人在,城亡我亡,此番必叫其有来无回。”
袁翁、施安、许半山、常襄皆上前行礼,崔漾将人扶起,“仰仗各位爱卿,随朕出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