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主子收到密报称,在城北的林子处,诡异之事频现,村民只要进入那片林子,有去无回。可原本那片林子,一直以来捡柴生火,采摘野菜,打猎种地从未发生任何异常。如此异常的事就呈到了陛下的案头。
因此修泽带着人,轻装简行来探究竟。可谁知还未靠近这片林子,修泽就给手下下了死命令,无论怎么样,不允许他们踏入半步。
一行侍卫还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只见修泽脚步轻抬,才走了一步,就消失在他们眼前。惊得侍卫们错愕不已,但好歹牢记修泽的话,没有擅作主张,这一等就是两天。
“等。”小一咬牙盯着前发郁郁葱葱的树木,此时如同一头凶兽,大张着嘴巴,等他们自投罗网。
“可是”暗雀想要辩驳。
“这种非凡人手段,不是我等一众凡人可以参透的,进去难道还让主子护着我们吗”小一一贯带着笑的脸,此时严肃无比,眼睛通红的看着其他人,直看的他们将头颅深深垂下。
“等。”
“是。”众人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小一说的是事实。
“榴榴。”榴榴从离婳怀里探出头来,亲密的磨蹭她的下巴,软软糯糯的毛发,挠的离婳伸手捋了捋,感受了一把松软。
“娘亲。”小东西不甘示弱,断腿虽小,弹跳能力却不弱,借力三两下跳上离婳的肘弯,学着溜溜的样子蹭她。
激的离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的揪着龙角,将它抛到余悦的怀里。虽然是龙不是蛇,可这滑腻腻的触感,跟蛇一般无二,作为猫的天敌,离婳对小东西是打心底里排斥,如果不是实在甩不脱,她是恨不得将它带包送出去。
“娘亲。”小东西很是不满的在余悦怀里不断挣扎,想要重回离婳的怀抱,奈何对方弹了它一记脑袋,彻底安分下来。窝在余悦怀里一动不动。只拿不太大的眼睛,一直瞅着离婳的背影。
“先休息。”一行人跟着纸鹤走了出不多两个时辰,已隐隐能看到前方的民宅,离婳和司徒昊天决定就地修整。
虽然已经确定,修沄一行人已经离开,但他们走的匆忙,房子可搬不走,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停留了必定留下踪迹,搜一搜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离姑娘,有何不妥吗”司徒琪令自己手下副将,带着十几人前往被弃的民宅,而他则留在原地,见离婳绕着官道旁的草丛走了一圈又一圈,询问道。
“有些奇怪。”离婳握着碧玉剑,挑起官道旁枯萎的草,皱眉“此处灵气枯竭的厉害。”
虽人界是五界中灵气最为衰弱的地方,但也不是一丝没有,可此处却显露出灵气已然枯萎,或者说是瞬间被抽走,导致草木凋零,树此时还不显与平时看到的没有区别,因为本身就蕴藏了灵气,还够支撑生存。但草却已现衰败之相。
“阿弥陀佛。”了缘细心检查过,也发现此处的草,不单单是因为秋日枯萎的原因“贫僧方才在草根处翻动,发现了人为的痕迹,但前几日下过雨,已是很难辨明。”
“那”司徒昊天眉头紧锁,这种异志之事,他提不出任何有用的建议,只能听凭差遣而已。
“等你的副将回来,相信能指明一二。”离婳将剑上挑着的已彻底断根的草随意丢下,她已经有些许头绪,只等着证明。
“报告将军。”不过半个时辰,副将带着人从民宅一路小跑到跟前“已经将宅子的角角落落都搜过了,他们走的很是干净,只在一间房里找到一个木盒。”
副将双手捧着木盒